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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硯時看她半晌,終於牽起唇來:「原來岑二姑娘是在擔心這個。」

岑聽南:……不然呢?

岑聽南被他說得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努力拉下一張臉強調:「總之,日後不許再在外人面前胡來。」

顧硯時捉住她話里的漏洞:「哦?所以現在沒有外人,便可以胡來了?」

岑聽南啞然:「自、自然也不可以。你也是外人。」

「但你可是我的內人。」顧硯時嗤笑,直接上手將她雙手手腕抓在一起,反剪在身後,以一種讓岑聽南面紅心跳的姿勢將她輕輕壓在了屋內那張黃花梨的圓桌上。

直像一株待人採擷的牡丹,含著露珠似的,嬌艷欲滴。

「別亂動。」顧硯時喝住不斷扭動的岑聽南,「給你手腕上藥。」

岑聽南頓時靜了下來。

他怎麼注意到她手腕不舒服的?

「上藥就上藥,你用的這是什麼奇奇怪怪的姿勢?」岑聽南臉一點點紅起來,只覺得哪哪都不舒服。胸前兩團柔軟硌在冷硬的桌上,他把她當什麼,以為她是他那些犯人麼?

是了,聽說左相大人平常沒別的愛好,閒來無事最喜歡的,便是去大理寺替大理寺卿審犯人!

他審過的犯人就沒有不招的,大理寺上下不知多敬重這位滿腦子都是公務的尊貴宰輔。他們以為顧硯時冷情冷麵,一心為公,卻別想瞞著岑聽南。

她早看出來了,這人分明是借著這個由頭,去做……做那些出格行徑!

他從前難道就是這樣審人的麼?對男子也這麼曖昧麼?!

岑聽南越想越氣惱,藥膏落在手腕上被他細細塗抹,泛起的冰涼觸感也壓不住她心頭的火。

她掙扎著想把顧硯時踢開,卻被他輕而易舉閃過。

「啪。」

一個巴掌重重落到這夜色里正亟待盛開的牡丹上。

岑聽南徹底僵住不動了。

「非得這樣才乖是嗎?」顧硯時一手扔控著她的手腕,另一手卻不知從何處尋出一根長方形的事物,此刻正隔著長裙貼著她最脆弱無助的柔軟之處。

冷硬、堅實的長物,激得她打了個寒顫,帶著哭腔問:「這是什麼?!」

「別怕,不過是夫人幼時最喜愛的玩伴。我命人照著將軍府那根的模樣,重製了一根。」顧硯時慢條斯理道,「現下夜深,左右無人,不如我們好好清算清算,白日夫人犯下的錯?」

此刻屋內昏黃一片,屋外夜色四合,偶有星子閃爍,四野寂籟,岑聽南抽抽噎噎的委屈聲間或響起,將夜色都撩撥得醉人。

「我哪有犯錯,惹上李璟澈又不是我願意的!」

顧硯時掂著手中戒尺:「李璟澈是個瘋的,放浪形骸,這不怪你。」<="<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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