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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劫還是緣?

……

頭髮花白的醫士揩了揩頭上的汗,重重吐出一口濁氣,緊緊揪住眾人目光。

他將箭頭放在托盤之上,沉聲道:「不幸中的萬幸,箭簇上並未塗毒,且入體不深,未傷及要害。」

「那怎麼流了這樣多的血?」岑聽南問。

「畢竟插入胸口,縱使入體不深,也要將周圍血肉生生割開,才能將箭頭取出。」

岑昀野鬆了口氣,喃喃:「取出就好、取出就好。」

「只是……」醫士欲言又止。

岑聽南心仿佛被攥緊:「只是什麼?」

那醫士看了一眼岑聞遠,拱拱手道:「諸位還是快些轉回上京城吧,北戎地方偏遠,醫術藥物畢竟有限,且岑小將軍如今昏迷不醒,實在還未脫離危患,一切還得等他醒過來才知是否性命無虞啊!」

「那就回!立刻啟程!」岑昀野沉聲道。

宋珏臉色一白,但擲地有聲:「不可。大軍在外,私自回朝,你項上人頭不要了?」

「那難道要老子看著聞遠生生拖死在這裡!我他娘的打仗不是為了讓兒子白白送命的!」岑昀野狂躁地走來走去,揪著頭髮,雙眼通紅。

眼見兩人要爭執起來,顧硯時適時道:「無妨,岳丈大人可率軍駐守,我帶著嬌嬌兒與岳母大人一路回京,太醫已在趕來路上。入京後我回同聖上秉明此間情由,相信聖上也會同意暫撤大軍。屆時岳丈大人歸京後,相信阿兄也已經無礙了。」

冬日雨後,萬物蕭條,院子裡荒涼一片,看了叫人淒哀得很。

顧硯時的聲音冷冷清清,卻將眾人萬

般心緒莫名撫平。

岑聽南擦乾淚,下了決斷:「就按他說的做。」

-

顧硯時讓驛丞備了最好的馬,一路走官道,春意漸濃。

蒼翠的生機逐漸替了蒼茫凋零的雪,迷濛細雨,空氣越來越濕潤,草也越來越綠。

馬蹄飛踏,將行程密而急地縮短。

不過十日左右,他們就在官道上和迎面而來的太醫相遇。

帶隊的竟然是郁文柏。

他面目憔悴了許多,擰著眉頭對顧硯時搶白道:「不必謝我,只是還你個人情。我正好過來這邊查案,順便替聖上帶個口諭。」

太醫已利落地上了馬車,去看岑聞遠與賀蘭朔風的情形。

顧硯時揉著眉心,累日兼程的疲倦並未將他的形容拖累半分。

「什麼口諭?」顧硯時已將李璟澈做過的事一五一十寫進信里,寄回上京城,但就連他也拿不準,對上自己的親胞弟,李璟湛究竟會怎麼做。<="<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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