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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聽南撇了撇嘴:「可難說,他別又被那木罕射成一隻刺蝟一樣回來就行。」

顧硯時起身,從後面攬住她,埋首在岑聽南的脖頸上,嗅到一絲白梅的香氣。

「用了白梅香?」

岑聽南愣了會兒:「這你都聞得出來?狗鼻子。」

顧硯時笑聲模糊在嗓子裡,低低沉沉地:「也不知誰才是小狗,昨夜在榻上,帶著鈴鐺求歡的……」

「你住嘴!」岑聽南急急地就去捂他的嘴。

將笑聲都悶在了她的掌心中。

「今日還去嗎?」模模糊糊,顧硯時意味不明地問了一句。

岑聽南知道他說的是什麼。

賀蘭朔風回京後,就被南羌當做臣服的獻禮,作為質子留在上京城,已經半歲有餘了。

平日裡門也不能出,只有岑聽南和顧硯時經常去看看他,陪他消乏解悶。

好在,快結束了,只等過完這個年。

這個鷹隼一樣的男子,就又能自由了。

「去吧,他一個人,多無聊。」岑聽南含糊地答了句,不敢說多,顧硯時實在太容易吃味了。

每次一被誰刺激著,她就得好幾天下不了榻,受苦的還是她。

果然,這話一說出來,腰間就被他又凶又狠地擰了一把。

「不許去。」

顧硯時將人擰過來,掐著小姑娘的臉就吻了上去。

潮而熱的濕痕散開在榻上,某一刻岑聽南腦里一片空白,突然想起坊間傳聞,左相大人為人清正端持,不苟言笑,不縱情慾,是山崖孤松。

……一派胡言。

這孤松完全不是世人口中那般清冷。

沒有人比岑聽南更熟悉他有多熱,有多燙,沉沉地灼傷了她。

她軟著嗓子,想去抓身上那人的背,卻勾到他散落的一頭青絲。

下一瞬,她幾乎被壓得陷入榻里。

屋裡窗還開著,凌冽的風送來白梅的香味,輕輕淺淺,攪合著一室的混熱。

她嚶嚶地泣著,只聽見孤松溫沉的笑聲:「乖,喊人。」

岑聽南抱著他的肩頭,好一會兒都說不出話。

「多少回了,怎麼還這麼嬌。」顧硯時喉頭動了動,「真想把你弄死在榻上。」<="<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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