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那種，自己喜歡的，心愛珍貴的寶貝，忽然被一個不入流的腌臢東西給碰到了，不，是提到了，仿佛都髒了一樣。」

「我要是余亮，我現在就跑，哪怕是像條狗一樣，趴在地上也要爬出去，離得遠遠的。」

群里眾人說著這樣的話，姚燁都看到了，下意識會覺得是不是過於誇大了，不等他疑惑問出來，有別的人先一步說了。

「沒這麼誇張吧？難道因為一兩句話不對，就真的開罪到那人了。」

「沒聽說他真有這麼陰狠啊？」

「那是你見識小，你幾歲啊？你能知道什麼，你們是不知道，他之前去國外待了一段時間，在一次小聚會裡，好像人數不多，就七八個人，沒多久除他以外的人都痛苦發瘋了。」

「後來還都被送去了醫院。「

「真的假的？」

「我認識有人，剛好就在那家醫院，住院記錄都還有，誰想看？我讓他們弄一份過來。」

「還是別了，跑去偷偷弄這些，要是被對方知道了，你怕不是比余亮還慘。」

群里還是有人稍微理智點，他們議論可以，但是真的去做了，動手了，那事情就是另外一種性質了。

「怎麼瘋的，是被他揍瘋的？」

「不是，沒人受傷，就是忽然全部都哀嚎痛苦起來。」

「信息素？」

「不是有規定，法律上都有規定，不能隨便用信息素來攻擊傷害人。」

「法律，你知道法律是誰制定的嗎？法律能約束的只有你我這種小嘍囉，約束不了更上面的人。」

「他算是最上面的了。」

「家裡即便不從政，可換句話來說，多少關乎民生的東西，都是他們家在後面操控把持著。」

「說遠了，扯到哪裡去了，那就不是你和我能夠去置喙的人，好好仰望就行了。」

「說回余亮吧，和他有點交情，看他這麼慘，都想去醫院看看他了。」

「是關心，還是嘲笑，別以為我不知道。」

群里留言過得很快，姚燁拿著手機又看了一陣，都是在對余亮同情和可憐，關於男人的事，就都掠了過去，然而姚燁還是獲得了不少的信息，甚至這些信息他拿在手裡，他的某些的計劃，他知道都可以改一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