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決拍了拍他的腰側,讓某個正用牙齒叼著他脖子的狗狗鬆開嘴。
蘇岑從鼻子裡哼哼兩聲,表示不要,但聽到他輕輕地哼了一聲,怕是自己咬疼了他,還是鬆了牙齒,但是在上面重生地吮了下。
一條深紅色的印子就明晃晃地落在了裴決的脖子上,沒個七八天肯定是消不掉的,只有把領子拉到最高,才堪堪遮住。
裴決側頭看過去,就看到蘇岑正喘著氣,朝他齜了齜牙,意思是小心我再咬你。
裴決湊上去親他,舌頭舔過剛才咬他的牙齒,就立刻又被人頂了出來,於是他瞬勢就將人吻住了,不打算放他出去,蘇岑喝了酒,兩人磨磨蹭蹭地本就已經起了火,被親了幾下就放棄了抵抗,裴決趁著他迷糊,掐在他腰上的手瞬間用力,兩人立刻調了個個兒。
蘇岑瞬間醒了過來,氣息還不均,就叫道:「你耍詐!」
「兵不厭詐。」裴決拉起他的雙手按在頭頂,鬧得亂七八糟的衣裳沒幾下就能剝開,此時身下的人就像是垂涎已久又百吃不厭的點心。
蘇岑想蹬他,卻被他用腿壓著了,更氣不過,只能撇開頭躲開了他親上來的唇:「不行,你有本事用強的,咱倆這名不正言不順,還沒成親呢就洞房。」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的時候,還說這些。
裴決知道他愛玩,一邊撩撥著一邊配合,看著他泛起濕意的眼角,嘴唇上移了些許,氣息拂過蘇岑的耳朵:「那停下嗎?夫君。」
蘇岑身子重重一顫,不知是因為他的手,還是因為他的話。
感覺到抓著的手腕沒有再掙扎了,裴決鬆開了手,剛想從他身上起來,蘇岑已經擒住了他的手,眼裡克制不住地興奮:「別停啊,娘子。」
屋外寒雪漫漫,屋內春潮陣陣。
幾靜幾息,終於是慢慢平復下來,裴決披了衣裳下床,給蘇岑倒了茶水,有些涼了,但蘇岑還是直接就喝光了一盞。
「想什麼時候辦?」裴決把茶盞拿走,問他。
蘇岑靠在那裡正緩著呼吸,聞言沒有立刻加答,難得不嬉皮笑臉,反而有幾分認真:「我要好好挑個日子。」
可能只是一個無關緊要的儀式,但就是想宣告所有人,這個人以後都屬於自己。
裴決回到床榻上,將他額上還濕著的髮絲撥開,慢慢說道:「婚事繁瑣,我來安排吧。」
蘇岑卻搖頭,將他手指從自己臉上拿下來,也沒鬆開,就捏在手裡捏著玩:「我來,你忙你的,我反正沒事兒干,閒著也是閒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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