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是、那个。”

    “留给下次，我不想那么快就得到你。”

    “我已经是你的了……”沈知行小声嘀咕。

    “我现在就很满足。”江渊澈的嘴唇覆上了江渊澈的额头，就这样贴着他，一边说，沈知行能清楚地感受到唇瓣的颤动。

    “那你为什么，刚刚问我可不可以……”

    “我想要你的答案，但也仅仅只是你的答案。”

    “嗯……我可以、的。”沈知行认真答题，接着又问，“那你呢？”

    “我当然可以，”江渊澈说着，握着沈知行的手往自己身下那一处探去，“提前感受一下，你就知道我可不可以了。”

    沈知行没说话，但黑暗中，脸开始发烫。

    第二天一早，宋杰便在地下车库等江渊澈。沈知行和江渊澈一起下楼，两人走到地下车库的时候，江渊澈要让沈知行先回去，沈知行不乐意，不太满意江渊澈擅作主张的安排。

    “沈知行，”江渊澈喊他的名字，语调上扬，“你再这样我们今天谁都走不了。”

    那就都不要走好了。

    沈知行在心里说，反正他也不想江渊澈走。

    他没说话，但也没有任何动作，实在不想就这样轻易让步。自己生病时江渊澈来医院的，也照顾了他一天一夜，想到这，沈知行不禁挺直了一点脊背，嘴唇紧紧抿在一起，站在江渊澈的保姆车后座车门旁边，僵持着等待他上车。

    江渊澈忽然觉得生闷气的沈知行也好可爱，他轻笑道，“又不是再也见不到了，”江渊澈的手撑在车门上，沈知行后退了两步，背靠在车门上，耳垂逐渐变红。

    于是江渊澈又靠近了几步，“你要是再固执己见……”男人停顿了一下，声音放低来，“我会觉得是你在撒娇，你舍不得我走。”

    沈知行的眼神逃避得更厉害了，他别过头去，沉默着用手慢慢掰开江渊澈形成的包围圈，若有若无地鼓着腮帮子，表情却是一丝不苟。

    江渊澈看着沈知行的动作，不动声色地挑了一下眉毛，没再故意为难，乖乖放下了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