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了。」
藥初九斬釘截鐵地說:「如果他僕從的哥哥確實帶回了龍珠的替代品,那為何在他被殺的那一晚暗室里卻沒有其蹤跡?甚至連那僕從也沒有出現過。」
提到僕從,郝牧歌猛然想起什麼,她從衣裙里拿出一冊簿書,急急地翻找著。
「韓府上下那晚被滅口的人的屍體都被我檢查過,但是幻境裡的那位僕從我並沒有見過他的屍體。」
郝牧歌的視線停留在這冊簿書的某一頁上。
「找到了。」
她指著一處名字,聲線微抖地對其他人說道:
「這裡記錄這都是近半年韓府僕人的買進和賣出。在正月初九,韓府添了一名新的僕從,同時也有一位僕從的姓名被塗黑。」
聽到如此重要的信息,幾人交換了一下驚訝的眼神。
「這裡的風俗習慣便是名字被塗黑代表著人已死亡。」
左芷解釋:「我這具身體的身份自小在鏢局長大,押鏢畢竟是一個危險的買賣,如果有人在途中發生了意外,我爹就會把他的名字塗黑。」
「因為就在前幾日,我親手把我爹的名字塗黑了。」
雖然左芷毫無起伏地陳述了事實,但不得不承認對於她原本的身份來說,這的確是一件令人傷感的事情。
小道士:「所以那僕從不會是和他哥哥死在了鬼市裡頭了吧?」
藥初九肯定道:「十有八九。光是在幻境中聽到韓修思的描述就已經感受到鬼市的兇險,再加上他們二人又鐵定了心要險中求富貴,那自然這一去就不復返了。」
小道士:「所以韓修思的第一個計劃失敗了,那幻境結尾他所說的下下策又是什麼呢?該死的幻境就不能時間再拉長一點嗎。」
「他要找的那個人不會就是死亡回溯中殺死他那位仁兄吧?」
郝牧歌看向暗室的門,推測道。
「應該是的,就算不是,也與那人有著極大的關係。」
藥初九輕輕拂去書案上的些許落灰,接著又走到一個烏木雕刻的木櫃旁,拉開了一排排抽屜。
裡面皆是空空如也。
她又靠近擺放在架上的一台銀炷燈座,下方積累了一層厚厚的灰塵。
「這間暗室里的其他東西都放得好好的,只有這裡本該放著的所有書信和書卷都不見了蹤影。大理寺的卷宗上沒有記載過這間暗室的存在,那唯一有可能拿走這些東西的人就是那個殺死韓修思的人。」
小道士踮起腳,勉強夠的著木架。
她用指腹捻了一些燈灰放在鼻下問了問,又端詳了片刻,說道:
「那些書信什麼的都被那個壞蛋在暗室里當場毀屍滅跡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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