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那些看守的人如此勢利眼。
藥初九聽完小道士的抱怨後,秀雅的眉峰微微擰著。
「我回去和黛兒說一聲,每日的膳食給我多準備一些,反正我要麼待在大理寺要麼一起出去做任務,你與我同吃也無妨。」
一大早啥都沒幹就已經多了兩件待完成的事情後,藥初九不由得扶額嘆氣。
沒辦法,誰讓目前就她的身份最方便幹這些事呢。
早上藥初九的胃口一般不大,她吃完兩個綠豆糕就飽了,剩下的就都留給小道士了。
「嗚嗚嗚,太好吃了。」
小道士早就餓得不行,直接上手抓了一個山藥卷塞進了嘴裡。
一人忙著乾飯一人忙著睡覺,藥初九被迫把視線轉移到左芷身上。
「鏢局的大小姐應該沒有這些煩惱了吧?」
藥初九揶揄地戳了戳左芷。
左芷靜靜地轉過頭。
「我這幾日確實都是回鏢局所住。」
左芷慢條斯理地講述著鏢局的事。
「你說得沒錯,因為我爹在鏢局的威望很高,我也從小就和他學習武藝,早早地學著當家,在生意繁忙的時候也會幫著押送幾次貨物,所以雖然我爹死了,但鏢局的人也不敢刁難我,對我還算客氣。」
那你還整日板著臉擔心些什麼。
藥初九內心念叨著。
左芷似乎看出了藥初九的想法,皺眉道:
「可鏢局裡近日也有些閒言蜚語,說我爹死得蹊蹺。」
「哦,怎麼個蹊蹺法?」
一聽到這話,藥初九頓時來勁了,立刻從剛才的葛優躺換了個正經的坐姿。
「我其實也有些察覺,畢竟我爹的屍首還一直沒有找回。」
確實,剛進副本的時候左芷似乎確實是為了給她爹收屍才來的衙門,不過後來沒找到。
等等,藥初九瞳孔遽然擴張。
她一把抓住左芷的肩膀,搖晃道:
「我就覺得似乎有什麼地方被我忽略了,一直感覺不對勁。」
她盯著左芷的眼睛,一字一句地問道:
「為何那晚我們互不相干的兩個人會同坐在一個房間裡?」
這句話如一道驚雷在左芷的腦中炸開。
「我——」
就在此刻,左芷的眼皮霎時劇跳。
「小心——」
馬車一個急剎車,前方的馬突然受驚揚蹄,馬夫一時控制不住,從車上滾落下去。
「快下車。」
郝牧歌也因這陣劇烈的顛簸驚醒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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