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言溪略微想了想,又在自己的手指上扎了個洞出來:「為了以防萬一,我們倆也驗一下。」
根據她的推斷,最差的情況是,南寂煙和南雁歸的血是溶的,但和她的血不相溶,這種概率稍微小一些,如果真的中了,她再找更多的人來驗就是了。
南寂煙眼睛裡帶著一絲不可思議,滴血認親的方法,古已有之,怎麼在蘇言溪的眼裡似乎並不可信…
南寂煙伸手拿了細針,在食指上扎了個小孔,血珠留在了兩個碗裡。
蘇言溪這次明顯比上次緊張,低頭看向兩個碗的結果。
無論哪個都沒有溶…
蘇言溪鬆了一口氣。可見她們三個人的血型是完全不相同的。
南寂煙無甚光彩的眼睛一點點的恢復了透亮,清如幽潭,黑如濃墨…
她和蘇言溪的血液沒有任何的反應實屬正常,可南雁歸是她懷胎十月,好不容易才生下來的…
怎麼會?
「你可一直看著呢,我真的沒有作弊。」
蘇言溪伸手握住了南寂煙的手看了一下,食指上的傷口已經癒合了。
道:「我忘了在哪本書上看過,理論是人體裡的血型是分很多種的。」
「你可以理解為,永豐的黑貓,魏倉的白貓,南疆的橘貓,它們雖然都是貓,但還是有些不同,你也不能說只要是黑貓,它們之間就有血緣關係啊。」
南寂煙還是第一次聽到這種理論,怔怔的看著她。
蘇言溪指了指桌子上的碗:「很有可能,我是只純淨的黑貓,而你是只純淨的白貓,生出了雁歸這個黑白貓,你不能因為雁歸不夠白,就說她不是你的孩子啊。」
南寂煙:……
蘇言溪解釋的很詳細又簡單,儘管有些突破她的認知,可她連蘇言溪一個女人能讓她懷孕,這般不合常理的推斷都信了。何況是這個…
而且恐怕在開始之前,蘇言溪就已經不信這種方法了,卻還是願意割破手指陪她試。
可沒有滴血認親,她要如何向蘇言溪說明,南雁歸真的大概率是她的孩子?
南寂煙剛剛緩和的心緒又染上了幾分掙扎。
「我已經看過了,你現在可以告訴我原因了嗎?」蘇言溪將桌子上的玉碗都收了收:「不如去床上說吧,天色也晚了,我保證不動你。」
「…也好。」
南寂煙應了一聲。
既然需要在床上談論此事,必然是會吹滅蠟燭,沒有亮光,她大約是可以將事情告訴蘇言溪的…
蘇言溪一上床就從後面抱住了南寂煙的腰。
她閉著眼睛:「我剛剛摸你,覺得你很冷,這樣大概會好受一些。」
南寂煙剛剛是被嚇到了,身體確實一片冰涼,即便她恢復了過來,身體也不如蘇言溪那般,熱的像是個火爐。
南寂煙微微偏了一下頭,雙頰帶上了些許的緋色。
道:「郎君。」
蘇言溪閉著眼應她:「嗯。」
南寂煙的睫毛輕顫了一下,輕抿了一下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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