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我們現在的身份確實是特殊了一些,但岳父大人不相信我,他也應該知道你的品性,斷不會做有損魏倉的事情。」
她輕嘆了一口氣道:「不過,也能理解吧。只能怪我不是魏倉的人,岳父大人是忠臣,不想見我,不想和我扯上關係也很正常。」
蘇言溪抿了一下唇:「真的很對不起。」
原以為帶南寂煙見見岳父大人,總歸會是開心的事情,沒想到岳父大人辭了官,品性卻沒有變半分。
沒錢可以賺,沒官可以考,這突的換國籍她有些接受不了。永豐的子民到底供養了她那麼多年。
南寂煙伸出手來,輕輕的抱上了蘇言溪的手臂,道:「是父親的不對。不是你的。」
蘇言溪感念南寂煙的主動,她又輕嘆了一口氣,道:「可是,是我讓你和岳父大人這麼長時間都不能見面。」
南寂煙想起在大梵寺的五年,五年的時間裡,父親也並未去看過她。
她看向蘇言溪帶著哀傷的側臉,猶豫了一下,閉上眼睛,很快的在蘇言溪臉上落下一吻。
她的聲音低了許多:「是父親和我的緣故。」
蘇言溪眉眼彎彎:「肯定只有岳父大人的錯。」她摸了摸自己被親過的地方:「感覺很好哎。」
南寂煙:……
又過了一日,蘇言溪將暗衛都留在了南寂煙身邊,又派林飛寸步不離的守在南寂煙的房門外面。
即便是對岳父大人先禮後兵,那也該是她這個女媳親自去,不好假手於人。
天色剛一黯下來,蘇言溪和林夕就蒙了面去了南府。
南義正是個真正的清官,做了二十多年京城的官,身上也沒有留下多少的錢,府里看著十分清貧。
林夕很不解,道:「你不是讓人一直給你岳父大人送錢嗎?怎麼還是這般?」
蘇言溪道:「岳父大人不接受不義之財,我也沒辦法,只能讓人一直買岳父大人的字畫。」
林夕:「…他女兒送的錢也叫不義之財?」
蘇言溪:「…誰知道呢。」
南義正自白天見過蘇言溪的人後,便一直憂心忡忡。
那人不擅隱藏自己的情緒,黑溜溜的眼珠直勾勾的看著他。
他年輕時候確實生了一副好模樣,不然也不會有南寂煙那般漂亮的女兒。
可他現在就是一個糟老頭子,那般的眼神就很是奇怪了。
之前南寂煙都是給他回信,最多拿些銀錢給他,斷不會親自派人過來送禮,這其間肯定有什麼蹊蹺。
若真是南寂煙送的禮倒也罷了,若是之前的政敵對他的試探,他又該怎麼辦?
可左思右想又想不到個合適的人,他現在沒有官職在身,兒子南錦盛又不良於行,難以入朝為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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