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剛開始有多威風現在就有多狼狽。

鼻涕眼淚糊了一臉，沈淮看的作嘔，程昱發現他老婆的異樣，一腳把他踢開，「滾，噁心的東西。」

他用呼叫機叫來兩個獄警，把宋沛垚帶下去了，具體帶到哪裡，那就不好說了。

「都散了，看什麼看？」程昱把一群人呵走，一直坐在陰涼地方的方明川起身。

他上下打量程昱好幾眼，上前搭話，「這位獄警，你是新來的吧？我以前怎麼沒見過你？」

「還什麼都讓你看見？」他指了指同房間的小弟們，「全都起來運動運動去！」

三個小弟被他的氣勢嚇到，立馬起身站了個標準的軍姿，隨後撒丫子就跑。

「就是你倆？怎麼被關在一個房間？都有保命符是吧？」程昱圍著他們轉了兩圈，然後在他們面前站定。

先是指了指沈淮，「你，別以為長的好看點就亂勾搭人，你的保命符能保你多久？」

隨後有看像方明川，「還有你，挺能跑啊？還能一邊跑一邊犯罪？你的保命符又能保你多久？那幾名大學生，如果餓死，那麼你的死期也就到了。」

沈淮翻了個白眼，「你就是我哥說的上面下來的人吧？也不過如此，我的保命符能保我一輩子，不信咱們就走著瞧。」

程昱冷哼一聲，聽到那不知好歹的回答，他頭稍微向後仰，眉毛輕輕揚起，帶著不屑的神情瞥了沈淮一眼。

沈淮也回一個諷刺的笑容。

程昱轉身走了，沈淮的視線定格在他腿上，筆挺的軍褲包裹著勁瘦的大腿，褲腳扎在馬丁靴里，腰間除了剛才那把手銬，還有一把手槍。

而那挺翹的屁股……

沈淮搖搖頭，把視線移開，不能再想了，再想他的小兄弟要冒頭了。

方明川也收回視線，「你說他是上面下來的？你知道他？你哥是誰？你的保命符是什麼？」

沈淮瞥他一眼，「你問這麼多，我應該先回答你哪個？」

「先回答哪個都是我吃虧吧，不如我們交換？你只知道我的秘密而我不知道你的就太不划算了。」

方明川思考一下決定跟他交換，「好，說話算話。」

「當然，如果騙人……」沈淮後面的話沒說完，只點到為止，他相信方明川看過他跟宋沛垚那一架以後，自己肯定不是他的對手。

如果騙人，也得掂量掂量他能不能承擔這個後果。

「當然不會，華國人不騙華國人。」

「好。」

他們來到一個偏僻的地方開始交換秘密，方明川堅持讓沈淮先說，但沈淮堅持讓方明川先說。

最後相持不下，兩人幼稚到用石頭剪刀布決定誰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