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我睡覺死。」
「鬧了可大的動靜,聽說賊破相了,不過我太困了,沒爬起來,應該是送到派出所了。」
安良軍道:「昨天嚴紹值班,今天過來的時候,沒聽他說抓到過賊。」
「那就怪了,賊都被打破相了,難道還能讓他跑了?」
穆昔:「……」
這覺她是睡不了了。
穆昔咳了一聲,「這是個誤會,其實不是偷東西的賊。」
周謹:「是淫賊?」
穆昔:「……」
「先別說賊不賊的,」安良軍問穆昔,「我讓你幫我問的事,問到了嗎?」
「應隊昨天回來了,那邊來了幾名刑警,陸隊長說了一些情況。」穆昔問,「師父,你關注案子,是和你女兒的事有關嗎?」
安良軍說:「我看有屍體是在賓館被發現的。」
當年他女兒安悅和劉曉雅是在招待所遇害,安良軍習慣關注與招待所、賓館有關的案子。他到現在為止都想不明白,為何兇手要對兩個孩子下手,圖什麼?
圖錢,孩子沒錢,圖色,她們又未被侵犯。
想來想去,只能想到是與場景有關。
穆昔將陸傑說過的情況告訴安良軍。
安良軍失望道:「看來和悅悅沒關係。」
周謹安慰道:「兇手不是把他父親供出來了嗎?說不定還有希望。」
兇手被捕後,曾說見到滿身是血的父親,並且強調不是雞血或者豬血,是人血。陸傑再審,他卻又不願再說什麼,反而稱是陸傑聽錯了。
雖然不敢肯定他的父親是否真的犯事,但秉著命案必破的原則,陸傑還是帶著幾個刑警來余水市找人。
「他叫袁修夷,五十歲才來余水市,聽說一直在這邊工作,應隊還沒查到有關袁修夷的線索。是兇手說父親在余水市,陸隊長來過來的。」
安良軍苦笑道:「嫌疑人被捕後,為了立功,經常攀咬別人,亂說的可能性很大,我還是第一次見攀咬自己的父親的。」
「師父……」
「刑事案件就交給他們,」安良軍已經不像從前那般,提到女兒就精神萎靡,他很快打起精神,問道,「馬文認罪了?」
「認了,就是他殺的人,韋泊發現是有人想報復自己,確認去內衣店吵架的人是馬文後,就去買匕首了。」
「那兩個女人怎麼處理?」
「肯定不能輕易放了,但也不會很嚴重,最多是包庇兇手。她們後來主動配合,又事出有因,法院會酌情考慮。」
安良軍說:「不錯,挺好,我看你天天往刑偵隊跑,以後去做刑警算了。」
「那可不行,」穆昔緊張道,「我一天看不見李大爺、王大爺、張大爺、徐阿姨、趙阿姨我就難受,我心里只有派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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