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良軍:「……」
這就嚇出來了??
他這些年的努力算什麼?!
應時安道:「昨天你說不知道房間裡的血跡。」
「其實我早就看到了,」曾霖被穆昔扶起來,忐忑地坐下,「很久之前的事情,應該是……哦,是安悅案一年之後,有人來檢查招待所的衛生情況,我就雇了幾個人來打掃衛生,當時挪了床才看見血跡。馬上就有人來檢查,而且招待所已經發生過一次命案,你說我怎麼敢再把這事說出去?而且我敢肯定,我絕對絕對沒在508見到屍體,我就想著可能是哪個客人不小心弄上去的,說不定都不是人血。」
穆昔說道:「血跡在床後,你們改變過客房的格局?」
「沒有,不過也挺正常。」
「正常?」
曾霖說:「都是單人床。」
穆昔:「?,單人床怎麼了?」
曾霖:「……單人床不方便。」
安良軍問:「有什麼不方便的?」
曾霖:「……」
他無語地看著安良軍。
小的小的不知道,老的老的也不知道?
應時安道:「他的意思是,單人床空間不夠,可能有客人會將兩張床拼在一起,早上再推到原位。」
「對對對,就是這個意思,還是隊長經驗豐富。」
穆昔「唰」地扭頭,「經驗豐富??」
應時安:「……」
穆昔說:「呵,難怪不行。」
應時安擰眉。
這幾日穆昔對他的態度一直不算好,似乎在和他置氣。應時安能想到穆昔和林書琰置氣的理由,卻想不到穆昔為何與他置氣。總不會是在林書琰那邊受了欺負,找他來撒氣吧?
這種情況,他能允許?
應時安忍下。
「所以你不知道血跡是何時留下的?住宿名單可有留下?」
「這東西用完就扔了,要說留下的……」曾霖看向安良軍,「就安悅遇害前一段時間的名單留下了,有人天天找我要。」
安良軍道:「那段時間的名單我有,但血跡不知是何時留下的,無法保證能找到他,說不定只是受傷,或者是雞鴨鵝的血跡,能化驗嗎?」
應時安說:「我已經把樣本帶回去化驗,暫時沒有結果。」
穆昔問曾霖:「為什麼瞞著不說。」
「我怕惹來麻煩。」
「我是問你,昨晚為什麼不說。」
「……和命案應該沒關係吧,都這麼多年了,我擔心說了你們找我的麻煩。」
安良軍道:「你現在就很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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