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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時願不喜歡他理所應當的語調,更不想重重拿起、輕輕放下那場矛盾,如從前般打打馬虎眼說和好就和好。她此刻宛若石硯初附體,堅信兩個人需要先談清楚、剖析到位過去的問題,再考慮以後。

「我還沒喝夠。」她抬起下頜觀察他的神情,對焦幾次後才意識到:他喝了酒,應該喝了不少。

石硯初中午接到她放鴿子的郵件,失望又緊張,擔心千里迢迢追來落得一場空,乾脆守在酒吧等人。英國人缺了酒活不下去,多數酒吧很早開始營業,方便大家口渴時來一杯。他在這生活數年,始終沒養成拿啤酒當飲料的習慣,今天卻足足喝了五杯有餘,邊當水解渴,邊和酒保了解每款啤酒的釀造手法。

周遭瀰漫著焦灼的酒氣。

石硯初慢兩拍地聽懂了時願的話,側過身子,做了個「請」的手勢。「我陪你再喝點。」

他鮮少長時間呆在嘈雜的環境裡,現下耳朵嗡嗡作鳴,阻滯了所有聲響。而大腦更是清醒地宕機了,明知道做什麼說什麼,也曉得這裡不是談正事的好地方,卻卡頓在「回家再說」這個單一指令,不依不饒地重複提醒。

時願當他軸勁發作,暫且擱置去衛生間的想法,點了杯shot。石硯初順手遞上自己的信用卡,朝酒保笑笑,「和她一樣。」

兩杯一模一樣的酒,倒映著顫巍凌亂的光,晃得人眼暈。

明明能一口飲盡,時願反而喝出了品紅酒的做作感。一是因為喝不下,二是她實在想上廁所。她心裡憋著一股勁,不肯輕易繳械投降,內心則無端遷怒於石硯初,為什麼跑來這碰面?讓人毫無溝通的欲望,被迫淪為無情的喝酒機器。

叫到第三杯時,石硯初伸出手蓋住了她的杯口,「夠了。」他最近牢牢壓制找她的衝動,等著盼著到今天,此時此刻只想旁若無人地抱她和親她。他原準備的腹稿統統作廢,更沒心情來場理智對話。他們已經聊的夠多了,或許正因為聊的太多才導致了那場分手。

時願目光落在他手背上,若有所思,數秒後悠悠起身。

石硯初緊跟其後,沒走幾步又被女廁所的標識擋在原地。

時願洗了個冷水臉醒腦,瞥見方梨的信息:【好好聊,別耍小性子。我待會和謝琰先撤了。】她鼻腔嗤笑,石硯初今天不像是來聊天,倒更像是來打架的。從見面到現在,不知不覺過去了二十分鐘,他攏共說了不超過二十個字,還多是單音節發音。他究竟想幹什麼?

石硯初轉眼又落了單,垂著沉甸甸的腦袋,餘光留意著來來往往的人們。他一眼瞥見熟悉的身影,二話不說地探出手,咕噥著:「跟我回家。」

時願被他避而不談的態度激怒,揮臂躲閃,懟著他略帶醉意的眼神接連反問:「有話直說行麼?你一個勁要我跟你回家,家在哪?你的家跟我有半毛錢關係嗎?石硯初你當你是誰啊?你是我什麼人?我憑什麼跟你回去?」<="<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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