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醉。」石硯初緩慢挺直脊背,理了理衣領,眼神清明了不少:「分手那天你說當我是床搭子。」
時願當然記得,可也不會傻乎乎地在這時候自行找台階。她抱緊雙臂,舔舐著唇瓣上的血漬,目不轉睛地望著他等待下文。
石硯初拋了個引子,希冀對方能主動解釋幾句,不料擲地無聲。他等煩了,「我再問一遍,你說這話是認真的嗎?」
這不是時願想聽的語氣和話術,也不是她臆想中冰釋前嫌的開場白。她突然有點看不懂石硯初,狠狠瞪了人好半天,懵懂間琢磨出對話又要偏移到結不結婚上面。只是他這次學聰明了,玩了些彎繞,假意糾結起名號。男朋友、床搭子、性伴侶,說不定在他的定義中,只要沒領證,這幾個詞壓根沒有本質上的區別。
「較真這個有意義麼?」
「有。」
「你想聽什麼樣的答案?」
「我想聽真心話。」
「你心裡清楚我是什麼意思。」時願討厭他的緊緊相逼,扎刀反問:「再說了,床搭子這個詞有什麼問題?」
石硯初不意外她的嘴上功夫,暗諷真是自討沒趣。他這次全盤接收她扔來的軟刀子,面色如常地提議道:「沒問題。跟我回家。」
「你有病吧?!」時願狠踢他一腳,藉機想跑。
對方眼疾手快地拽住她,徹底失了耐性,「一直當我是床搭子?最近沒找男朋友吧?我正好也單身,現在跟我回家再睡一次。」
時願誤以為聽錯,本能張大嘴想反擊又找不到合適的詞。石硯初厲害了啊,耍無賴技巧蹭蹭飆升,又去哪拜師學藝了?說的都是什麼渾話!
石硯初逮住她愣神的機會,徑直摟住她的腰,將人往外拐。他單手提著人,鼻息咻咻,渾身散發著濃郁的酒味。
門一開,冷風裹挾來絲絲細雨,一處不落飄到人面頰和頭頂。
時願窩在他懷裡,被擋得嚴嚴實實,又好氣又好笑。石硯初明顯經驗不足,死皮賴臉說混帳話時居然還會卡頓和臉紅。這會雖強行擄人回家,卻沒怎麼使蠻力,多數時候還會配合她步速,或急或緩。<="<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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