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今已是和安朝,年號有個「安」,大楚也確實很安。
二房家的回來了有兩個月了,京里靜悄悄的。
就像是……有巨鯨過境的海,所有小東西都隨著龐然大物的降臨,安靜了下來。
顓孫恬義以閣老的年紀來說本該很年輕,但他早就退下來了,給顓孫御鱧這個只有秀才功名的兒子讓位。顓孫大郎就掛著個閣老的名,在陀安州待著。
內閣主事的很長一段時間,是周勢桉。對,就是那位前太子未亡人的父親。他成功進入了內閣。英王、和安帝登基後,本想把他扯下去,卻讓敖昱攔住了。於是和安帝很快發現,這個老頭是真好用啊。也不像元烈朝時總找事了,勤勤懇懇任勞任怨的。
總之,在各方有意或無意的配合下,官營糧店砸穩了。
當年南北為了玫瑰鹽大戰,糧店藉機擴張,最後,卻是朝廷悄沒聲息地在南北兩地都建了大規模曬鹽的鹽場。鹽袋子藏在送糧的米袋子裡,一夜之間,全國的主要(大城裡的)官營糧店都上了鹽……
因為範圍太大,後來知道,也有地區已經提前泄露了消息。但上鹽速度還是太快了,終究大勢已成,反對也只是罵罵顓孫御鱧,甚至都不敢直接上奏摺罵,因為老百姓已經在糧店門口排起隊,以鹽票買鹽了。
不是要民心嗎?糧店在一日,民心盡在!
敢說一句糧店的不好,下朝的轎子都能讓老百姓自發集結起來,給他掀翻了。
御殤當時也基本確定了,這位大哥哥,即使沒重生,但也是個「同鄉」,比他高了幾個level的同鄉。
他穿過來也只想靠詩詞歌賦玩個才子偶像局,人家根本懶得搭理。他當時滿腦子的都是:多謝大佬饒我狗命。
既然當時大佬沒要他的命,現在也不會是來要他命的。
敖昱:「寫本詩集,如何?」
「啊?」
「如此多的瑰寶失落在戰亂中,也是極為遺憾的。」
「……」御殤的腦子常常不用,有些遲鈍,他想了片刻,方才明白敖昱說的是什麼意思,卻又不確定,當即行著禮小聲道,「在下必當重訂詩集……寫明詩人!」
敖昱點頭:「這也是一份功德。」
他拱了拱手,便走了。
就這兩句話,御殤嚇出一腦袋冷汗來。
他知道是自己嚇自己,沒辦法,管不住。不過,怎麼都沒想到,對方原來是為了這個來的——不當文抄公已經是道德高尚了,誰還給詩詞正名啊?
敖昱說了這一句,確實沒再多說。也是御殤夠乖巧,剛半個月就出版了一本《漢賦》裡頭是他記憶里的漢代辭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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