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緊跟著是一聲清脆的聲音。
他的臉被打得重重偏了過去,唇角流出來的血是單純的外傷所致。
無非就是剛才哪個字眼刺痛了對方,不惜冒著被他蠶食的危險,也要鑽出來打他。
大約是無可救藥,許知久看著自己垂落的指尖險些被他氣笑。
沁出的血,夾雜著濃烈的血腥味,臉上紅了一片,指印清晰,稍微比對就能知道是他自己打的。
嫁禍給其他人的可能性為零。
「垂死掙扎。」許知久輕輕吐出來四個字眼,疼痛讓他愈發清醒。
儘管嘴上這樣說,在妻主回來前,他要儘快處理好臉上的傷口,不然心思細膩的妻主一眼就能察覺到其中的問題。
他拿住帕子擦掉那些血跡,隔著門叫貼身小侍去快些取來冰塊和熱水。
冰塊只有達官顯貴才能用上,如今還不是夏至,但打理家中事務的許知久知道窖冰位置離主屋不遠。
來回一趟會比燒水要快,準備熱水則是有備無患。
——
說是挑選山茶品種,姜眠一出屋子便安排人去把千醫師重新喊回來。
平日裡,許知久不會這般愛撒嬌離不開人,雖然有所收斂,但姜眠還是覺得不正常。
之前說是融合倒還能解釋,可今日記憶一事才叫姜眠百思不得其解。
如果是獨留溫柔系人格,那當初對暗號的時候,許知久怎麼會對不上呢?更別說病情轉好,卻一直吐血不止,這又不是淤血,反而是憂思心堵的狀態。
十分有九分不對勁。
只是聽完千醫師的話,姜眠連選山茶的心思都沒有了。
千醫師將偏方以及正卿的顧慮說了出來,甚至攬下此事是他沒有考量,便冒險一試的過錯。
明擺著是白切黑搞事情。
千醫師分不清,但姜眠還是能分清楚大概。溫柔系老婆做什麼事情都會乖乖和她商量,怎麼可能背著她用偏方。
白切黑針對誰不好,非要針對自己,沒有敵人就製造敵人是吧?
他知不知道亂用藥很可能撒手人寰?
姜眠聽完就坐不住,風風火火地往回趕,見路上花昀端著一盆熱水往主屋走,她疑惑停下來,「怎麼了?」
花昀恭敬行禮回答:「稟殿下,是正卿吩咐的。」
「給我吧。」<="<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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