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明白為什麼夢裡的妻主也會知道她們之間的暗號。
但許知久實在太過想念,以至於來不及去思考其中的問題。
姜眠見他懵懂的表情,回應:「我也想你,知久醒來覺得怎麼樣?」
之前一直被壓制,就連醫師都說他存在被消磨掉的可能性,可能就此徹底隱沒在身體裡不敢出來。
千醫師並不清楚白切黑用藥消除的是主人格,這種做法的風險更高。如果他知道,即便再理解許郎君的不易,他也不會冒這個險去試這個偏方。
沒想到才這一天停藥,溫柔系人格就跑出來了。
姜眠不知道這是白切黑故意所為,她幫著拆開那些束帶。
緊貼衣物和身體部位的束帶已經帶著暖意,還有些殘留的水跡,饒是許知久認為自己在夢裡,也不禁臉紅了些。
束縛感被解開,原本應該一身輕放鬆下來,許知久卻有些不安。
「困了的話,你再睡會。」姜眠順手幫剝蒜般鬆散垂落的衣裳重新蓋回去,「不急著起來。」
許知久搖頭,他不想離開,很擔心對方離開後自己會再次陷入漆黑,無法醒來。
「阿眠要去做什麼?」他問。
「也沒有要緊事,可以陪著你。」姜眠在床榻上坐下,繼續說著話,「你要是不困了,就也起來吧。」
人一旦睡久了,也不好。
更何況醫師說許知久需要散散心,之前經歷的變故讓他壓抑,所以才需要疏解心情。
許知久點了頭,圍著院子一起出去,卻發現這裡的陳設與太女府邸一模一樣,往日的夢幾乎都在書房以及床榻,他還從未出去過。
原來是預知麼?
確實是如出一轍的布局,就連在屋子裡光影擺動的位置也相似。
兩人在後院繞著路散步,荷花池顯得有些凋零,不過好在還能瞧見一水清澈,倒映著府邸的布局。
姜眠覺得許知久有些奇怪。
說不出來的奇怪。
她有時候說著話,許知久卻在走神,甚至迷迷糊糊的差點掉進池子裡。
「小心些,知久。」
許知久剛剛腳崴了下,精神恍惚下意識清醒了些。
「對了,明日的祈福大典你不能缺席,等祈福完我們就去京城裡轉轉,我知道有一處畫舫不錯,裡面應該會有你喜歡的山水畫。」
聽著姜眠的話,許知久後知後覺反應到眼前這些並不是夢。
一想到他一路上不顧下人一直黏著妻主,不禁有些羞赧,視線就像是被燙了一般,不敢再抬起頭。
底下的下人有意識地不往他們的位置靠近,連頭都不敢抬,十足地避開。
「那我要準備些什麼?還有,妻主,大典是幾時開始。」
祈福大典,怎麼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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