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沈顺成不愿提及,他就猜测这是否也是爷爷的痛楚,不愿说起更不愿别人说起。 昨天二叔的话还是让爷爷生气了,但这样让沈银更加想知道,自己的父母,他们到底是为什么要离开,为什么不回来。 沈顺成叹了一口气,停住了手中的动作,“阿银啊,这件事情以后爷爷再告诉你好不好?” 虽然很想知道,但看到爷爷的难过,沈银还是懂事地点了点头,“我知道了,爷爷。” “诶呀——” 沈喆一进屋就被门槛绊倒,脸朝着地摔倒,愣了几秒,他的眼泪就吧嗒吧嗒地落下,委屈巴巴地道,“好痛啊。” 沈银快步把他抱起,掸去身上的灰尘,揉着他的腿道,“不哭不哭,揉一揉揉一揉。” 沈喆哭诉着门槛太高,撒着娇要爷爷把它去掉。 沈顺成替他擦着泪,安抚道,“爷爷等下就让阿银哥哥把他拆了,好不好?” “好。”沈喆这才露出笑容。 和沈银一样,沈顺成也很疼爱沈喆。不过和沈银又不一样的是,沈喆是领养的。 11不可理喻 比起粉丝和明星的关系,陈寐更认为张长程是自己的朋友。一下午时间的相处,陈寐发现张长程待人真诚,处事有分寸,说话有深度,亲近又保持边界感,让他很舒服。 在圈子里待得越久,这种朋友就少之又少。 上一次这么舒服的交流,还是和江茗,一个温文儒雅的男人。陈寐觉得平韵之和江茗在一起的决定才是最正确的。 年少时的懵懂,以搭档互称,友情之上,恋人未满的彼此珍视。好在他们跨越了这一界限,终成眷属。 “你们这儿经常下这么大的雪?”陈寐看着窗外又飘起的雪问道。 张长程跟着望过去,“今年的比往年的要大。” 也不知沈银在做什么,陈寐还挺想知道的。 “对了,我听你爸爸说,你是研究生?”陈寐突然想起,“是z大的学生?” “嗯。”张长程点头。 “真厉害。”陈寐也对学习好的人带有一层滤镜,“学的是什么啊?” “研究方向是民俗文化学。”张长程解释道,“民俗学和文化学的融合。”为了更好地了解自己的方向,他就举了一个例子,“就比如我们这里的打铁花,蕴含丰富的民俗内涵,我们就是解释和揭示其隐含的文化意象,让其发展传承,也让更多的人认识到这一项文化艺术活动。” 具体的实例结合,陈寐就明白了,简单来说,研究民俗文化现象的发生、发展以及传承。更甚者,将民俗文化与民族精神相结合,渗透到国人的血液之中,发扬与传承。 陈寐感叹道,“意义非凡啊。” “是的。”说起自己的研究方向,张长程的明显的兴奋和激动,“是精神寄托,也是精神支柱。” 打铁花是小镇的祈福消灾的仪式,是小镇上人们的精神祈愿,希望火光照亮前方,吓退灾祸。 陈寐沉思片刻,抬头问道,“你能和我说说你们这里的打铁花吗?” 张长程思考一番,从小的所见所闻结合研究所学,开口道,“打铁花始于宋代,兴盛于明清时期,和当时兴盛一时的道教文化密切相关,好像也与当时的冶铁文化、商贸文化有关。我们这里的打铁花也依托这些文化……” 陈寐听得认真,想起之前在沈顺成屋子里看到的一些铁器。 “但是我们这边打铁花真正的起源,还有待考究。”张长程说完,莫名叹了口气,“只是现在的很多民俗活动都有着消亡的迹象,更不用说我们这儿的打铁花了。” 陈寐看着他,再一次感受到了那无法言说的无奈,便不再多言。 快节奏的娱乐时代,总人忽略原本的美好。 桌角手机的震动声打破了须臾的沉默,陈寐瞥了一眼是红包退还的消息,他还真的没收。 张长程的话题也随着一声震动转移到稍许轻松的话题,“是不是该吃晚饭了?” 看一眼时间,陈寐点点头,“对了,我最近拜了师。” 已将他视作朋友的陈寐也毫不遮掩,与他分享自己要学习打铁花的决心。 “拜师?”张长程疑惑地重复道,“拜什么师啊?” 陈寐回,“学打铁花。” 张长程的脸上闪过一丝诧异,“是东边的沈村?” “嗯。”陈寐点点头,“是沈顺成先生” “那可太奇怪了。”张长程挠挠头,诉说之前研究调查时的经历,“去年暑假,我和同课题组的师弟一起拜访过沈家,但当时他们的态度不太友好,拒绝了我们。” “怎么会呢?”陈寐想来沈爷爷是个和蔼的人,虽然沈银警惕性较高,但是态度也不至于到他口中不友好的程度。 “是的。”张长程继续道,“后来我师弟没办法换了个相近的课题。” “……我知道了。”陈寐想到饭桌上的那些 ', ' ')(' 叔叔们,“你们碰上的应该是沈顺成先生的儿子,他们确实不太好相处。” “那应该就是了。”张长程回忆去年暑假那些将他们拒之门外的男人,从年龄上判断确实差不多。 “当时我们还找了村书记,和我们学院一起建设相关的民俗文化活动,但还是因为种种原因一直没有开展。”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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