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擺脫通房丫鬟身份後,她沉迷搞錢 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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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他就是輸了。

而如今,朝堂上的那些重要官位,漸漸被他的人所替代,但他們卻應付得十分疲軟。

這一反常態的事,讓他寢食難安。

他問了溫之衡。

溫之衡思索了片刻說道。

「陛下,敵暗我明,目前也無法猜測下一步他們究竟要做什麼,加強自身防範,總歸是對的,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走一步看一步。」

「張太傅這段時日一直以生病為由,賦閒在家,對朝上的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平日,他來御書房最是勤快,朕每次見到他就頭疼。」

溫之衡低頭恭敬道。

「陛下頭疼記得讓御醫請平安脈。」

裴珞疏見他一副事不關已的樣子,心裡煩悶。

「朕忽然記起了一件事,過去很久了,一直想問,去年大年三十,你在青州給她送了一桌席面?」

溫之衡想了想。

「席面?哦,那是給溫之柔送的。」

裴珞疏輕笑了一聲。

「你妹妹她回了京都過年。」

「是的,本就是給溫之柔送的,之前她打算在青州和她一起過年,但她後來回來了,我之前定好的席面也沒來得及撤,就直接送到了她那裡。陛下放心,微臣知道哪些該做,哪些不該做,定不會壞了規矩。」

裴珞疏看著溫之衡,輕聲道。

「是嗎?」

「自然。」

「十一寫信告知朕時,朕想丞相是百官表率,不可能做出這等有違道義的事。」

「謝陛下信任。」

「溫之衡,你說,他們會不會已經知曉了十一的存在,對她動手?」

「他們即便知曉了,應該也不會朝她動手與陛下結怨,畢竟明面上,陛下的髮妻已經薨逝,陛下的後位仍是懸空。」

「你覺得何時把她接回最好?」

溫之衡想了一會。

「隨時都行,陛下,困難無時無刻不存在,但不能因這些就將她留在遠方,朝堂上的爭鬥是男人的事,如何讓她一個女子承擔,陛下,當初微臣就勸說過,直接強行將她立後,畢竟她是你的髮妻,情意當頭,論世間誰都不能說什麼,詐死離了京都,在對策上,本就落了下乘。如今,陛下將她接回,總要有個由頭,那就是選秀,既然選秀了,那就不能只是她一人。」

裴珞疏眼眸逐漸幽深。

「你倒是比朕還思慮周全。」

溫之衡恭敬地說道。

「陛下,不是你問的微臣?微臣領朝廷俸祿,定然要為陛下分憂解難。」

裴珞疏覺得自已不能再和溫之衡說話,他太過老奸巨猾。

怪不得在朝堂上這麼多年,一直屹立不倒。

裴珞疏提筆寫信給陳十一,讓她最近把手頭上的事料理一下,完了之後回來京都,就不要走了。

陳十一收到這封信的時候,她正在司徒鈺的家中,和平兒用著早膳。

平兒的已經好了很多,在白日待的時日越來越長,漸漸地已經能堅持到了午時。

這是非常好的事。

「雲滄,感謝你為平兒做這麼多,他現在能好成這樣,都是你的功勞。」

陳十一擺了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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