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新婚夜他親手把我送向攝政王寢宮 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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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接過蘇德平遞來的名單,嘴角勾起一絲冷意:「真是不容易,如今鳳女選拔進行到現在,只剩下不到十個名額,沒想到西昌郡主也在其中。你確實費心了。」

他陰沉著臉,語氣聽起來平和,卻字字句句都帶著諷刺,實屬難聽。

裴凌松從未正眼看過這位和親而來的兒媳婦,他對她的厭惡要從裴玉珠落難開始。

若不是慕婉妍幫珠兒引薦了那麼英俊的大夫治病,他的珠兒會把持不住自己,與人家苟且?

害得玉珠在京城皇家圈子裡名聲掃地,連個願意娶她的郎君都沒有。

裴凌松心想:這件事情,罪魁禍首就是慕婉妍,他冰清玉潔的珠兒就是被這個西昌細作害的。

蘇德平看到牽扯進來的人是辰王妃,眼珠子提溜一轉,連忙命宮人將閒雜人等清走,只留下與事件相關的人在場。

姑娘們一走,裴凌松那張變色龍般的臉,便開始恢復到平日裡的狠戾與傲慢。

他走到慕婉妍跟前,生平第一次打量這位來自西昌的和親辰王妃。

芙蓉杏腮,面若桃花。肌膚如凝脂般細膩,身材比柳條更婀娜。

「哼——」裴凌松冷笑一聲,嘴裡發出一聲諷刺的嘆息,「繡花枕頭包稻草,確實是個花瓶。」

也就是在此時,他才明白,自己那個有勇有謀的皇兒,為什麼會被一個細作迷得不思朝政。不過是貪戀人家美色而已。

裴凌松把見到絕世美人的驚詫藏於眼底,語氣依舊威嚴和不可一世:

「慕婉妍,西昌郡主,其實早在枇杷林那次,你就應該死了,對嗎?」

慕婉妍微愣,這裴凌松是連裝都懶得裝了嗎?準備現在就解決掉她?

她挺直了身子,眸子裡湧上些譏誚,「皇上,我沒聽懂您在說什麼。峪山圍場死的是細作,但我不是,所以不會死。」

裴凌松陰陰一笑,「伶牙俐齒,反應迅速。」

他看了看慕婉妍那張精緻如畫的小臉,冷聲道:

「朕一生中最討厭三種女人。第一種:細作;第二種:花瓶和草包;第三種,裝神弄鬼,搞一些見不得人的小動作嚇人。」

他看了看慕婉妍,狠戾道:「西昌郡主,你覺得你占哪一種?」

「或者三樣全占?」

慕婉妍不卑不亢:「三樣都不占。兒臣不是細作,不是花瓶,更不喜歡裝神弄鬼。」

桃花眼垂下,一字一句道:「兒臣沒那個膽子。」

裴凌松仰頭大笑兩聲,聲音中透露出幾分戲謔與嘲諷:「西昌郡主,你的膽識真是令人刮目相看。竟能以這麼高傲的姿態說出如此謙卑的話語,這份心機與手段,果真令朕佩服。」

丁若憐和丁若秋聽到這裡,不由心中一慌,裴凌松怎麼到現在還不懲罰慕婉妍?

趕緊扇她耳光,掐她脖子,打她板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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