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願之淡淡撩著眼皮,冷冷回看拓跋雲崢。
「我再說一遍,我不會出賣大晉,更不會向你們透露一個字,你們別白費心機了。」
拓跋雲崢垂眸,灼熱的掌心扣住沈願之的腰身,指尖隔著衣料不輕不重摩挲著她腰間那道傷口。
沈願之臉色微變,她自小見慣了花船里的情事,怎會不懂拓跋雲崢這是要做什麼?沈願之氣紅了臉,推搡不得只能狠狠瞪著拓跋雲崢。
「北胡狗!無恥之尤!」
拓跋雲崢冷哼了一聲,饒有興趣盯著她的臉打量,比起沈願之之前一副要死要活的頹喪樣,眼下的怒火倒顯得活色生香。
就像一朵嬌艷的花,枯萎到一半又有了生機。
「無恥?本王之前去西蜀,那的花娘可沒有你這麼忠君愛國,不管是胡人還是晉人,給了銀子都得使出渾身解數伺候。你也是花娘,你開個價,本王付得起。」
沈願之冷笑,「我是花娘,但我不要胡狗的髒錢。」
「髒錢?」拓跋雲崢突然被激怒,一把將人扛在肩上走出營地。
樓那羅在一直守在營地外,見拓跋雲崢將晉女扛出來嚇了一跳,正欲跟上,拓跋雲崢已經喚來了雷雲,將沈願之扔上馬背便策馬而去。
「殿下!」
樓那羅驚呼,望著馬上背影萬分驚詫。
在北胡,戰馬可是比女人珍貴多了,勇士的戰馬從不讓女人碰,因為會招來災禍。
殿下竟讓一個卑弱的晉女上了他的馬?
「拓跋雲崢!你放我下來!!」沈願之被困在馬背上,後背緊緊貼著男人滾燙的胸膛。
拓跋雲崢並未停,一路策馬狂奔,沈願之禁食三日脾胃早已虛弱不堪,馬兒顛簸差點把她的五臟六腑都顛了出來。
「吁——」
不知過了多久,拓跋雲崢勒緊韁繩,雷雲高亢嘶鳴,前蹄高蹶停了下來。
秋風像刀子一樣割著裸露的皮膚,拓跋雲崢習慣了,但沈願之被折磨的夠嗆,髮絲繚亂,臉頰因劇烈顛簸泛起了紅暈,如此羸弱的模樣叫人忍不住勾起摧殘的欲望。
拓跋雲崢俯下身,拍了拍她的臉頰,隨即扯下她的青絲拽著她的頭逼著她看向眼前。
「北境氣候惡劣,方一入秋,草木凋零。牛羊若是熬不過冬季,來年便有無數胡民死於饑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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