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千機忽然肩膀一抖,眼裡的眸光泛著水痕。
他敢咬她?!
苗千機頓時大怒,用力扯長生的耳朵,長生冷哼了一聲,抬起頭,嘴角還掛著糜艷的水汽,清冷的眼眸看著有幾分邪性。
「……」
兩人目光撞上,苗千機酒醒了幾分,垂眸看著兩顆被親腫的紅果臉色微變,不知為何,她忽然想打退堂鼓了。
這邊意念剛起,長生便懂了,淡淡鬆了手,啞聲道,「下來。」
下來?!
苗千機瞪眼,該死的勝負欲這個時候莫名騰升,她從未沒這麼矯健過,一頭撞進長生的懷中,撞得他反頭倒栽在矮榻上。
「啊啊啊啊啊!」
她憤怒揮舞著胳膊,四下五除二扒了長生的上衣。
長生神色暗涌,躺在矮榻一動不動,直到苗千機報復性撕咬他胸口,他也只是縱容,實在太疼才會摸上她光潔的背脊尋找安慰。
漸漸地,報復出現偏差。
苗千機抬起頭,指尖順著男人硬朗的人魚線來回遊弋,她不能總觀摩不實踐吧?她媚眼如絲,直勾勾盯著長生。
這種事得你情我願,尤其女貞族人,弄不好可是要反噬的。
長生因情動兩頰微紅,知道她想做什麼,長生閉眼,手掌包裹那隻作亂的小手,順著人魚線的航線深入……
苗千機得了訊號,單手解下髮簪,青絲散落腰間,落在長生胸口酥酥痒痒。
他慢慢睜開眼,苗千機俯下身,無聲道,「別怕,姐姐帶你飛~」
長生眸光微黯,微微張開唇角,摟著她的脖子撕咬。
夜過半,月未央。
紅綢將手中一壺酒都飲盡了卻仍沒有半點睡意,無人對酌,她也失了興致,便起身打算回營地休息。
她與苗千機關係親密,這幾日都是共用一個營帳,不料剛走回營地便聽見裡面傳來可疑的動靜。
紅綢腳步微頓,她在崔家潛伏了這麼久,自然知道裡面的動靜是什麼聲音?何況,還不僅僅只是聲音,還有剪影。
白色營帳下,兩道交疊的身影起起伏伏,那光影打的角度刁鑽,連身體曲線都勾勒得淋漓盡致。
紅綢神情複雜。
營帳里的火光是苗千機打的,只因每次觀摩都是隔空觀物,她自覺學不到精髓便絞盡腦汁想了個利用光影探物的法子,這營地里的火還是她為了做測試親自調的,白天費了好幾個時辰才調整的角度,當時還興致勃勃向她炫耀這次一定能學到精髓。
紅綢垂眸,捏了捏山根,要是讓苗千機知道她費盡心思打出的光影最後竟打到了自己身上,不知會不會被活活氣死?
營帳的剪影就像戲台班子的皮影戲,雖無聲,卻勝無聲。<="<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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