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詞恩布也是個半吊子,他愣了一會兒點了點頭,「應該是的。」
夏禾禮骨立馬就有了底氣,「就是說你別人前一套,人後又一套。」
「我又不是不能和你睡,反正我們睡完就什麼事都完成了。你收下我這份禮物,然後收兵回去就可以了。」
高詞恩布緊盯著溫慊綏,「這是我們針對你這種好色之徒的特別招待。」
溫慊綏張開嘴,笑的有些難受,「哈哈哈我倒是第一次遇見你們這等類型的人,有趣。」
「有趣?」高詞恩布和夏禾禮骨兩個人對視,完全不知道什麼意思,就見他聽完她們計劃後笑的合不攏嘴。
高詞恩布撇嘴,呵,還不是對獻上的禮物感到滿意。
好一個道貌岸然之輩!
溫慊綏在高詞恩布這裡的第一印象是前所未有的差勁,在夏禾禮骨這裡也一樣,所以直到她們兩個人被他客氣的請出營帳外,二人一時半刻都沒來的反應過來。
「嗯?」高詞恩布緊鎖眉頭,「就這樣?」
夏禾禮骨懷裡抱著帶來的陶瓶,「你確定不和我睡覺?」
「你真的要催我們走?」
那時溫慊綏在三肯定,「嗯,走吧!」
「走就走,我跟你說,錯過這個機會,下次你就是親自點名點姓,要我們番邦哪位女子,我們也不會給了!」高詞恩布強裝鎮靜,「我給你些時間,讓你好好想一想。」
溫慊綏笑了笑,轉身走進營帳里,取出來幾個瓷瓶放到他懷裡,「你們很喜歡這些物件?」
夏禾禮骨擦了擦臉,有些沒好意思回答,畢竟今日她帶來的瓷瓶是經過「精心準備」的,瓶底躺著一大堆毒蠍子呢!
它番邦女子哪裡那麼輕易就能碰的,哼!
高詞恩布當溫慊綏識破了她們的計劃,當即就說要走了。
溫慊綏沒有拒絕,「夜深了,注意些。」
他見高詞恩布等人面上還是有些遲疑,夏禾禮骨更是有種折返的躍躍欲試,溫慊綏不得不伸出手指了指自己的眼睛,「和你們捕獵一樣,不僅要聽,還要看。」
夏禾禮骨推了推高詞恩布肩膀,「你會的燕端話多,他說的什麼意思?」
「好像是種暗喻,講自己不是……」
「不是什麼?」夏禾禮骨將懷中陶瓶一股腦塞到高詞恩布手上。
「沒什麼……咱們聽他一個人講的話算什麼,切,他不過是個慣會偽裝的燕端好色之徒!」
「好色」一詞一直是高詞恩布對溫慊綏的形容和聽聞,亦是和他的第一次接觸就被推翻的不可思議。
但此刻凌圖嗤笑著看他,問他高詞恩布,溫慊綏是什麼樣的人一樣,要他回答,凌圖仿佛已經篤定自己會說出那句好色之徒。
哪怕溫慊綏在他眼中實際上從未有對女子動手動腳過,起碼在邊界的那麼些年從未有過不妥當的舉措。
「高詞恩布,你在等什麼?」凌圖面帶微笑的看向他,「是等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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