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離開時他硬生生將姜曇背著自己的身體扳回來,留戀地在她唇上吻了吻,輕輕舔舐唇縫。
吻了一會兒,他的呼吸沉重起來,動作也越來越放肆,手掌在姜曇的腰際來回摩挲。
原本只是彎腰親吻告別,可漸漸地身體前傾,腿也跪在榻邊,大有重新滾到床上的意思。
姜曇終於忍不住睜眼,用力將他推下去,翻身挪到了最裡面。
陸青檐呼吸不穩地站了會兒,還是固執地撈著姜曇的腰,將她挪到枕上的位置。
他最後捏了一下她的耳垂:「快到用膳的時辰了,不要睡太久。」
陸青檐關上門,看了一眼門邊守著的護衛:「離遠一點,夫人睡眠淺。」
後者聽話地退遠幾步。
陸青檐折步去書房。
.
書房特意設置在離臥房較遠的位置,劉武已在門邊等他很久,手上是一掌厚的信件。
陸青檐坐在書案後,劉武自覺先稟報起公務:
然後是私信:「尚書來信訓斥公子……趙公子在尚書的壽宴上大出風頭,尚書近日對他極為寵信,京中甚至有傳言說,趙公子將被記入閆氏族譜……」
最後是國公府的家信,劉武沉默。
念了將近一刻鐘,陸青檐一句都沒聽進去。京城的那些事,不用聽也知道,無非就是那些。
只有國公府的家信,每次罵得都不一樣。
陸青檐以往還會當做消遣讀一讀,如今卻沒有心情:「不用念了,好生放著。」
他從抽屜里取出一封還沒來得及發出去的奏摺,仔細看了一遍,不得不承認,自己那時如鬼迷心竅了一般。
他學問不深,但記性很好。為了不落於人後,不僅能將看不懂的東西熟記於心,更是將不耐煩寫的字一遍遍練到最好。
每一次寫奏摺或是信,他都會一字一字認真寫好,務必盡善盡美,最後讓鄧顯過一次眼。
最初結識鄧顯時,鄧顯用紅筆將他不合適的字句、欠妥的典故圈起來,幾乎滿目鮮紅。到現在,鄧顯的紅筆已無處下筆。
然而這一封奏摺,似乎又回到了最初那個目不識丁的時候,字跡凌亂,語句粗俗,字裡行間透露著急迫。
而且他還親自落了印——
辭官的奏摺。
陸青檐深長地嘆了口氣:「吳江的房子,處理了沒有?」
劉武說:「連同院子裡的楓葉,一同燒得乾乾淨淨。」
吳江只有山上有楓葉,山下人家裡少有楓葉,更不要說是一棵幾十年的楓樹。
劉武初時看到驚了片刻,可是走近後他就發現,那根本不是一棵楓樹。楓葉是被人為綁上去的,只是綁得密密匝匝,故而看不出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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