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青檐搖了搖床帳上的鈴鐺,門外的護衛很快來到門邊:「長公子。」
陸青檐吩咐:「把下船里那兩個多嘴的僕婦嘴堵住。」
邊說著,他竟能一心二用,還能分出一隻手來探究她的腿根:「疼不疼?」
姜曇往更裡面躲了躲。
陸青檐的手探了個空,頓了頓輕聲問:「阿曇喜歡聽她們說話?不若我命人把她們抓到這裡來,讓她們講給你聽?」
姜曇沒忍住罵道:「神經病。」
「什麼?」
陸青檐疑心自己聽錯了,姜曇鏗鏘有力:「神、經、病!」
「再說一次。」
陸青檐語中含笑,黏黏糊糊地靠了過來。
姜曇想起昨夜罵他時的後果,最終選擇閉嘴。身體不住往後退,最終退無可退,竟教他擠到了牆根,被迫承受他渾身的熱意。
陸青檐攬著姜曇的腰,將她撈到懷中:「她們說話有什麼好聽的?阿曇不如聽我說。」
他真的是很囉嗦且吵鬧。
姜曇恨不能捂住耳朵,然而陸青檐從後面箍住了她的手臂,密密麻麻的字句便像螞蟻一樣爬進她的耳朵里。
先帝無嗣而崩,當今皇上是按祖宗禮法從皇親中擇選的。
可上任後第一件事,皇上就要推翻將自己送上皇位的禮法,將自己已逝的父親榮安王追封為皇帝。
陸青檐將姜曇的頭髮撥弄到一邊去,一邊嗤笑說:「你說好不好笑,先皇死了那麼多年,早就化作一堆白骨,又不能從墳里跳起來主持公道。皇上不過就是要個封號,惹得一群老東西要死要活……」
許道成是兩朝老臣,在朝中有眾多擁護者。閆慈與之分庭抗禮,與許黨的主張截然相反。
作為閆慈最寵愛的義子,陸青檐最他們尤其不屑一顧。
兩黨之爭由此而來,且由來已久。
姜曇閉上眼睛。
陸青檐的手在她小腹來回打轉。
冷不丁地問:「男人不能懷孕,女子總能懷孕。昨夜春風一度,我們會不會有一個兒子或女兒?」
姜曇睜眼,淡淡說:「不會。」
「為什麼?」
陸青檐看過許多精描的春宮,也學過一些藥理,卻從不曾看過婦書,並不懂生兒育女的事。
他對此很好奇。
姜曇說:「身體虛弱的男人,通常很難令女子受孕。」
「……」
陸青檐臉色微妙地變了,手上不自覺鬆開:「我不信。」
姜曇轉身,冷眼看著他。<="<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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