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都不說話,只聽得雨拍打傘面的聲音。
秦永亭遲疑再三,想開口卻不知說些什麼。
煙蘅則是思索著該從何處下手。
她餘光瞥見秦永亭左邊肩頭濕了大半,而她雖然撤去了護身的法術,卻仍一身乾爽。
煙蘅不加思忖,手指輕輕動了動。
秦永亭只覺得傘好像突然變大了些,他以為自己眼花,使勁眨了眨眼去看這傘,身旁姑娘忽然開口引去了他的注意。
「我聽人說讀書人取名字都喜歡從書里取,你的名字也是嗎?」
在這種小村子裡,如此講究男女授受不親,必然是個秀才。
秦永亭沒再顧得上傘,笑道:「我雖是個秀才,但我爹也沒讀過什麼書,只是隨便取的,村口的亭子修了許多年,我爹就乾脆給我取名永亭,希望我和亭子一樣高大。」
煙蘅嘴角幾不可見地一抽,垂著眼落寞道:「那也比我的名字好聽多了。」
秦永亭急了,側頭朝她擺手,礙於懷中還抱著東西,看上去頗有些滑稽。
「怎麼會,你的名字也很好聽,春芽,春日萬物復甦,生長發芽,代表著生命力和活力,多好啊。」
「我不信,你把你的名字和我的連起來念一遍試試,看是不是你的更好聽。」
秦永亭無奈,但看她臉色怏怏的只好照做。
「秦永亭、春芽。」他念著念著聲音莫名低下去幾分,似乎有些羞於開口,煙蘅古怪地瞧他一眼,見他面色漲紅,暗道:真是個古板的書生。
套出了名字,煙蘅自覺已拉近幾分距離,又琢磨著打聽其他消息,等走到村里時,已經知道了不少東西。
這個村子叫小莊村,就在遲水山腳下,方才煙蘅所處的山坡也屬於遲水山,但應當不是赤鯉族藏身的那座。
秦永亭和春芽是鄰居,春芽她爹早亡,寡母周氏獨自將她撫養長大。她自小體弱多病,做不得什麼重活,也就在家做些繡活貼補家用,有時會上山采些野菜和蘑菇。
秦永亭他爹是個鐵匠,常年待在鎮子裡的鐵匠鋪做事,家中只有他和母親住,他今日一早起來便去了鎮上給他爹送衣服,順便買了些書。
就是他懷裡抱得跟個寶貝似的包袱。
煙蘅還打聽了如今是哪一年,而後從秦永亭口中聽見一個陌生的年號,她意識到自己根本對人間的年號一無所知,便轉而打聽起皇帝。<="<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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