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為殿下帶來麻煩。
再說太子妃想必要拘束的多,那麼多禮儀哪裡是她學的會的。
「殿下…」少女的臉皺成一個小包子,看上去很是苦惱。
謝知寒撫了一下她的鼻尖:「好了,不逗曉曉了,跟孤說說是何人將你騙出去的。」
江露染回憶了一下那個宮人的樣貌,仔仔細細對謝知寒描述。
「那個宮人穿了一身淺青色的宮裝。」
聽上去倒是很常見,宮女的裝束幾乎全是淺青色。
「那個宮人長的很溫婉。」
這個倒是也比較常見,宮中宮人大多都很溫婉。
「那個宮人聲音也比較柔順。」
這個也沒有什麼與眾不同,宮人語調大多都很柔順。
江露染說了許多,但聽在謝知寒耳中,似乎沒有重要的點。
江露染最後憤憤不平道:「但最重要的是她竟然拿南風騙我,她說南風遇到危險,我才會一時著急跟她出去的,換做旁人我才不會出明軒閣。」
言辭鑿鑿,頗有幾分信誓旦旦的意外。
謝知寒撫著她發燒的手指微頓,旁人,若是那宮人說了自己的名諱,曉曉是不會跟她出去的嗎?
停頓片刻,他繼續撫著她的發梢,繼而問道:「若是那宮人用孤做誘餌,那麼曉曉會怎麼做呢?」
江露染聞言,抬眸看他,眼神清澈,波光粼粼。
「若是她用殿下做誘餌,那我一定不會饒了她的。」
「為何?」
「因為殿下那麼好,別人不可以用殿下做誘餌。」
望著小姑娘信誓旦旦的模樣,謝知寒不自覺用指尖撫了一下她的鼻尖。
眼看夜已深沉,月色逐漸蔓延上來。
不可以再打擾小姑娘就寢,她才回來,想必心中是很擔驚受怕的。
應該讓她好好休息。
想著,謝知寒將自己胸口一直佩戴的白色骨哨放到江露染手中。
「若是以後再有這種不測,曉曉就吹響這個骨哨,不管孤在哪裡,聽到這個骨哨必定會回到曉曉身邊。」
江露染看著這個骨哨,想起殿下那日遇刺吹響的就是這個白色骨哨。
這個對殿下來說一定是很重要的東西,她不可以收下如此貴重的物品。
「不,殿下這是用來保護你的,曉曉不可以拿殿下的物品。」
謝知寒卻自顧自將她手心那枚白色骨哨拿起,仔細地為她戴在細白的頸間。<="<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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