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他漆黑眸光下伸出手,拽住他灰色長褲的抽繩,臉頰因羞窘又有些惱羞成怒地泛紅:「頂到我了!」
沈凜面不改色,鋒利的五官稜角沉在半明半暗裡。俯身親她眼皮,聲線模糊不清:「這也怪我?我以為這是你想要的反應。」
姜苔腦袋往後仰,手扯鬆了他褲子上的那根繩,嬌縱地挑戰他的底線:「不准你親我。」
真的很過分,穿成這樣故意坐在他身上,發梢的水已經將薄如蟬翼的睡裙徹底淋濕,在黑暗中的輪廓若隱若現。
她生澀的手還在膽大妄為地觸碰他,又不許他有反應,不許他情不自禁。
可他一點也不想忍,淺嘗輒止過後是食髓知味。冷白手背上的青色經脈突顯,施力將她的腦袋固定,熱息往下移,偏頭含住女孩飽滿紅潤的唇瓣。
「唔——」
他鼻樑太高,撞得姜苔輕皺眉,放在倆人中間的手也在威脅般用力。
沈凜忍耐著急躁和疼痛吻她,呼吸炙燙地包裹她的口腔。他親她時總要把人抱得很緊,倆人之間毫無間隙。
掠奪逐漸加重,從細密到狂風暴雨般占領她的所有感官。姜苔被親到發軟,手腳都卸力,肌膚被留下各種黏濕水液和咬痕口印。
深吻過後,帶來的是身體對彼此最本能的反饋。
像回到了幾年前,她不排斥和沈凜接吻,記憶里是他閉眼時濃黑密長的眼睫和深邃眉骨,身上清冽沉鬱的味道,她總喜歡咬他薄潤的唇。
沈凜也覺得像是兜兜轉轉又回到以前,她依然不承認也不接受他的感情,卻心安理得和他做這麼親密的事。
她大概覺得這樣能羞辱他。
可從前他能說服自己不在意一個光明正大的身份,如今也可以。
他意亂情迷地嗅她頭髮和頸窩,吮得斷斷續續,手也不規矩,啞聲在她耳邊問:「姜苔,這幾年在加州開不開心?」
姜苔忿忿道:「看不到你這張掃興的臉,我當然開心。」
「是嗎?」沈凜摟住她後背,長指埋進潮濘里,緊抿的唇安撫地貼住她側臉,「那你的那些男朋友對你好不好。」
她身上出了汗,腳尖都繃直,指尖埋怨地掐緊他後腰。嗚咽了聲,手握成拳於事無補地打他,咬牙切齒地罵:「混蛋,沈凜你這個……王八蛋!」
「我當然是混蛋。」
他坦然地把人摟在懷裡,舔吮住她通紅耳尖,撥開她頸側頭髮。手掌往下,柔嫩白膩的觸感立刻從指縫裡溢出。姜苔扭捏地想往後躲開,又被掐住腰身拉回來。
明明一開始是她玩他,可現在莫名其妙地反了過來。
「這條裙子穿過給誰看?你以前不喜歡這麼短的睡裙。」沈凜嗓音低啞,唇刻意覆在她耳後根,「很薄,很不安全,一撕就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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