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橋咬唇,戳了戳他硬邦邦的胸口,「你走開。」
被她手指觸碰著,胸口連著心都痒痒的,但耐心的狩獵者,懂得將珍饈留到最後。
沐浴露,磨砂膏,洗髮水,發膜,整個流程下來耗費了不少時間。
洗完後,傅琰宸幫她吹的頭髮,除了吹風機的微微嗡聲,還有兩人的暗潮湧動。
到最後,根本不知道頭髮有沒有吹乾,
兩人跌倒在床上,傅琰宸密密麻麻的吻落了下來,尤其關照耳垂和腰間這兩個重點部位。
空氣越來越潮熱,等腰間的濕滑漸漸往腿間擴散時,一個外殼較涼的物體,翻進面料。
鍾橋瞳孔渙散,有片刻失神,喊他的名字,「傅琰宸….」
她難耐地仰起脖頸,微微張唇,眸中蒙上了一層水霧。
眼前的盛況,傅琰宸的呼吸一沉再沉,但還是儘量克制著自己,以服務她為優先。
前面兩種小玩具的功能都很相似,無非是吸、吮相替。
勝負欲上來,他將小玩具停下,親自上場,想要比一個輸贏。
無辜的床單在這場戰役中,變得皺巴巴,還沾染上了大片濕痕,都是他把她服務愉悅的象徵。
鍾橋受不住這種接連的刺激,眼角都是淚水,在臨界點的時候,努力推開傅琰宸的頭,卻被他重重含住。
那瞬間,身體輕飄飄的,像是化作了雲霧,鍾橋氣喘吁吁地躺在床上,失神地望著天花板。
「老婆,好厲害。」傅琰宸躺在她身邊,親親她的耳垂安撫。
鍾橋剛緩過神來,又被這一句話弄的像煮熟的大蝦,這男人騷起來簡直沒邊了!
服務結束,到了討小費的時候。
傅琰宸將最後一件拿了過來,牽著鍾橋的手,反覆丈量。
她被手上的觸感嚇了一跳。
怎…怎麼還有這一件。
緊接著,又牽著她的手再放參照物上,無論是視覺還是觸覺,都證明了他屬性上的完虐。
當然,不光是外表,還是實用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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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鍾橋是被他吻醒的。
昨晚被他壓著做了一晚上伏地挺身還不夠,這會兒又來!
她沒好氣地將他拍開,心裡暗罵了他一句衣冠禽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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