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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廂怨?和尚與尚書之女的情纏?

姜氏喜歡看話本子,他是知道的,只是這本他沒見過,他回頭看姜氏,「你從宮外帶進來的?」

「對啊,四阿哥給我五百兩,我可是花了兩百兩買了它們。」

在這皇宮中的日子無聊,唱戲也不是日日都有,她又不喜縫製衣裳,只有這些話本子能解悶,其實這些話本子的故事性不比她在現代看的小說遜色,充滿奇思妙想與離奇曲折,還有禁忌感。

四阿哥原本想訓斥她少看一些話本子,可又想到當初是他應允的,還讓人買來給她,此時再訓斥為時已晚,只是這宮裡不比宮外,若是有人以此為藉口來興風作浪,以此要挾,少不了一番不必要的風波。

「往後別放在這麼顯眼的位置,被別人看到不好。」

被說的姜楚楚把沒看完的話本子立即拿起來藏在架格的柜子里,「主子爺,我已經把它藏起來了,主子爺別生氣,我給主子爺按按肩膀,主子爺好一陣子沒來後院,是不是公務繁忙?坐。」

四阿哥坐在椅子上,這椅子還墊著一塊柔軟的坐墊,他這段時間的確公務繁忙,太子讓他到監督郊外護城河的修繕工作,這護城河坍塌了一部分,淹沒一些下游的宅邸,皇阿瑪把此事交給太子,太子又把它交給他。

他這段時間日日騎馬到郊外監督,不敢鬆懈,不管是皇阿瑪的吩咐還是太子的吩咐,他都得把事情儘量完成得圓滿,只不過他剛完成修繕工作,沒得到任何獎賞,卻因他私會禮親王之子滿岳被皇阿瑪在朝堂上訓斥一通,罰去三個月俸祿。

禮親王因凌辱大臣,嗜酒妄議被削爵,逐出京城,身為禮親王之子的滿岳自然也跟著遷出京城,他跟滿岳打小相識,情趣相投,都曾在尚書房讀過書,師從徐太應,除開他的兄弟姐妹,滿岳是他唯一的朋友。

滿岳這一出京城,將來他們能否想見都是未知數,所以他尋了藉口出皇宮,到滿岳那把酒言歡,後想起在宮外的姜氏,跟滿岳辭別後轉去姜氏在宮外的府邸。

原先他不想被他人知曉他的行徑,當初姜氏假孕風波,他也沒有為其澄清,便是不想他人知道他私會滿岳,畢竟滿岳算是罪臣之子,他一個皇子私會被皇阿瑪削爵的罪臣之子,就是在打皇阿瑪的臉,皇阿瑪生氣情有可原。

只是不知被誰泄露他的行蹤?這宮裡果然沒有秘密。

他沒有狡辯,承下這份不輕不重的責罰,亦不後悔,他在這宮裡戰戰兢兢,從小養在皇后娘娘名下,皇后娘娘待他很好,只是總隔著什麼,德嬪娘娘是他生母,卻沒有養過他,亦沒有親近之意,其它兄弟都各有心思,他唯一交心的就是滿岳,他總得見最後一面。

因此事,他這兩日心生煩躁,福晉只關心子嗣,做事有時一板一眼,有時又很囂張,去福晉那開口閉口總是阿哥,而李氏有孕,又有未到一歲的格格,他也不想過去那邊,能想到的便是姜氏這裡。

於是他白天過來了。

姜氏不是最善解人意的,只不過相比其他人,她更隨性一些。

「可舒服?」

「沒力道,用力點。」

姜楚楚由揉捏變成捶打,只不過這冬日,四阿哥也穿了不少,這厚厚的衣裳卸去半成力,如同隔空瘙癢,用處不大,她便想要把四阿哥外面的大襖脫去,手忽然被抓住。

「你想幹什麼?」

「我……我沒想幹什麼,只是想替主子爺脫掉這件大襖,給主子爺捏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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