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曾如萱沒想到，但賀歲瞬間就明白了。

「陶家怕不是瘋了。」

除了秦家還有誰，自然是祁家了。

要說百年前，這祁家太夫人、秦家太夫人、陶家老太爺都是戰火中的孤兒，後來被同一人收養。

只是後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三人決裂，老死不相往來，陶家老太爺拿著錢財去了蘇市。

祁家太夫人和秦家太夫人相互扶持，才有了現在的祁家和秦家。

然而現在陶家不行了，又想來和祁秦兩家扯上關係。

只是沒想到陶家的目標不是秦家，而是祁家。

祁家雖然低調，卻是經歷了戰火，卻依然屹立不倒的百年世家。

頂級豪門，沒有之一。

可不是誰都能來沾邊的。

年長的保姆見三人一唱一和，雖然沒有說話，但心裡已經在盤算著什麼。

因為她們知道得太多了。

「你們倆位是？」

能被陶家老夫人派來監督陶夢菲的保姆自然也不是普通保姆。

曾如萱下意識的警覺：「問我們名字是想報復我們嗎？」

賀歲抬頭挺胸：「我叫賀歲，她叫曾如萱，京都的賀家和曾家。」

曾如萱皺眉：「賀歲弟弟，你幹嘛要告訴她？」

賀歲道：「你怕什麼，都說陶家不行了，你還怕她們報復我們，反正我不怕，有事我大哥扛。」

關鍵是，跟著喬姐姐准沒錯。

曾如萱想想也是，挺直了腰杆，抬起下巴。

保姆心底一沉：「……」

果然，這兩位的身份不簡單。

她面上帶著笑：「失陪了。」

說完，她拽起陶夢菲的胳膊：「小姐，我想起來老夫人還有話要交待你，跟我來一下。」

陶夢菲頂著幾個巴掌印，離開前狠狠地瞪了喬思鈺三人一眼。

「喬姐姐，陶家真的送這麼個女人過來和祁家聯姻？」

賀歲眼裡閃爍八卦的亮光。

曾如萱雖然好奇，但一臉鄙視：「祁家會要這種女人才怪，話說就她這種智商是怎麼考進京大的？不會是作弊吧？」

陶家正在打掃的保姆們：「……」

喬思鈺白了曾如萱一眼：「人品和學歷有關嗎？你猜為什麼她會是陶家最受寵的孫女？」

曾如萱問：「為什麼？」

賀歲一臉的鄙夷：「陶家孫字輩的孩子沒有十個也有八個，如果沒有過人之處，她憑什麼會成為陶家最受寵的孫女。」

曾如萱滿臉疑惑：「……受寵還需要過人之處嗎？」

賀歲對她豎起大拇指：「服了。」

像她這種一生下來就被父母寵愛的人，當然是不會明白大家族裡爭寵是如何是腥風血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