統統拿去給雍鳴添置東西。
他一年到頭就那兩三件衣服穿來穿去,太過寒磣。
雖流嵐法衣珍貴難得,總穿著未免太過單調,他就不覺乏味麼?讓流嵐幻作內袍好了,外袍數量以後要多到一天換它成百上千件也不會重複才行。
想著雍鳴穿上自己挑選袍服英俊無雙樣子,就覺開懷。她跑到書案邊站定,將腦內所想一一記下。
捲軸安靜躺在書案邊上,應是剛剛雍鳴隨手放置。她將它展開,掛起。學著妄念樣子,徑直走進去。
身體穿過一層結界,來到卷內。滿地齏粉,已被雍鳴清理乾淨。狼藉不見,只剩一間空蕩屋舍。
空曠靜寂,微暖舒適。她脫掉狐裘,只著單衣未覺寒涼。
方時祺打量半晌,走出來,雙手拿著捲軸端著它徑直接走向書案,二者接觸瞬間,整張紅木雕花厚重書案憑空消失出。
書案寬大木料沉重,僅靠自己無法搬動,這樣正好解決。
嘗試此法可行,她露出滿意微笑。
收拾幾樣茶點,重新進去。梅蓮二妖尾隨而入。
提筆研磨,接著將之前想法一一續寫。
方時祺這邊一個人忙得不亦樂乎。
前院正廳方伯輝正領著雍鳴認人。
方伯輝交友甚廣,學子眾多。
廳內幾桌,官至三品大員者已有數位。梅山縣令一邊暗自擦汗一邊恭敬在側陪酒。
今日婚宴可算是認識到方老爺子風光,過往那一點輕慢之心此刻全消。暗自慶幸自己並未做出太過出格之事,惹方家記恨。
方家即便最後只剩方時祺一個孤女,亦不可小覷。背地裡那些蠢蠢欲動妄想謀財害命宵小之徒,儘快收起歹心為妙,免得落到屍骨無存悽慘下場。
院內賓客多是尋常鄰居以及書院學子,由管家引著雍鳴一桌桌敬酒。
姜乘南本在狐朋狗友那桌吃得正開心,被父親催來陪同在側。他今日操勞一整天本想犒勞一下自己,最後還要為雍鳴擔心。
姜父言姑爺寡言憨厚,讓姜乘南替他擋著點酒,以免雍鳴喝醉耽誤良宵。
「你哪裡需要我來擋酒,」姜乘南小聲嘟囔著,不滿道:「凡酒喝上幾池子也未能灌醉你。」
父親不明情況真是多慮了。
雍鳴看他面色酡紅,已有醉態,說:「伯父是在憂心你。」
他伸指在姜乘南眉心一點,一點清明無聲無息沒入識海,讓姜乘南因酒上頭有些發懵的腦海頓時一片清明。
虛軟散去,身體頃刻間輕鬆不少。他朝雍鳴感激一拜,爽朗道:「多謝,妹婿。」
妹婿?
雍鳴聽到這個稱呼怔愣一瞬微微恍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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