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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平安搖頭:「我不知道,但是送到回春堂我會比較放心。豫表哥,在這個監獄裡,我沒有可以求助的人了。」

紀平安雙手合十:「求你,幫幫我。」

「嗯,我一會兒回去看看。」

說完,宋懷豫讓人過來將被褥換了,暖袋也交到紀平安手裡,這才邁著大步離開。

等宋懷豫回到宋府的時候已經子夜時分,宋懷豫親自去找冬春,卻找不到人,詢問院子裡宋家撥過來伺候紀平安的人,都說冬春下午出府後就沒再回來了。

宋懷豫疑心冬春已經去了回春堂,但這個時間點回春堂早就關門了,也不好打擾,宋懷豫只能暫且作罷。

宋懷豫走後,宋懷章站在屋內,遠遠地看著紀平安院子的方向,問自己的夫人韓綺,「冬春那丫頭抓了嗎?」

韓綺將一件竹青色的披風披在宋懷章的身上,「已經以偷東西的名義抓了,也用了刑,只是那丫頭嘴硬得很,死也不肯交代印鑑的下落。」

宋懷章眼底閃過一絲陰狠,「知音這個妹妹,手段心計都有,就是做事太過婦人之仁,太溫吞了。」

「知音年齡還小,等過兩年就懂事了。」韓綺笑著安慰了幾句,宋懷章回頭瞧見自己的髮妻,彎了彎眼眸,伸手將韓綺攬入懷裡,「知我者,助我者,唯夫人也。」

宋懷章低頭,薄唇貼在韓綺雪白的脖頸上一點點的蹭著:「夫人,岳兒已經讓奶娘哄睡著了,我們也該就寢了。」

沙啞的聲音含蓄地暗示著一個丈夫對妻子的渴望。

宋懷章大手將韓綺往自己懷裡壓,韓綺身子忽然僵硬,推搡著宋懷章:「夫君,我來月事了。」

宋懷章身子一僵。

砰地一聲。

風颳倒了院子裡的花盆。

宋懷章放開韓綺,眯了眯眼,一瞬不瞬地看著韓綺:「夫人,從你我成親那日開始,我便待夫人如明月,更視夫人為至親。我一直相信夫妻同心,家睦事興,故我心之所願,志之所向,從不瞞夫人。你我自打成親後,夫妻恩愛,如膠似漆,我思來想去,我們之間的變故,出現在岳兒出生後。女人生孩子是一道鬼門關,生完孩子後,又是最脆弱的時候,想來必定是我那時無意做了什麼惹夫人傷心了。我心匪石情難轉,志奪秋霜意不移。求夫人告訴為夫錯在何處,為夫一定改。」

韓綺迴避著宋懷章炙熱的視線,「夫君,你想多了,我只是身體不舒服罷了。」

宋懷章沉默了一小會兒,伸手抱了抱韓綺,將身上的披風脫下,交到她手裡,一句話沒說,默默離去。

韓綺臉色蒼白,心臟被一隻大手緊緊地俘住。

成婚三年,一開始,他們雖談不上日日纏綿,那也是情意綿綿,只是自打兒子出生後到現在,整整一年半的時間,她一直在拒絕。

她何曾不知道這樣下去不行,夫妻之間早晚會出問題。

但是,她的身體……在生孩子後……那個地方……

她怎麼敢讓他碰?

至高至明日月,至親至疏夫妻。

他們只是媒妁之言,雖然她在成親前已經見過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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