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文嘉看了眼這人胸口的牌子,姓名:徐漾,性別:β(女)。
「看病也拿藥,請問有發情期間用的分解劑嗎?」
徐漾立馬看向背上病怏怏的丁寒,她站起來拿了把椅子,讓丁寒坐下。
「分解劑?發情持續多久了,熱潮幾次?期間有進行什麼措施嗎?」
徐漾立馬進入了醫生診斷的狀態。
丁寒不假思索地開口:「今天凌晨四點左右覺得腺體發燙,半小時後覺得疲累,五點後開始發熱,熱潮兩次。」
徐漾一一記下,再次問:「有用什麼措施緩解嗎?」
「措施……?」
丁寒移開眼。
措施是指什麼?用Alpha信息素進行了安撫……算嗎?
見丁寒不說話,徐漾拿出了專業素養:「沒事,實話實說就好,分解劑一般得根據體質現配現用,我得先了解你的身體狀況,才好配藥。」
「比如是不是用手或者別的進行了撫/慰,有納/入式行為嗎?」
徐漾很少接觸發情期的病人,她問得仔細,擔心開錯了藥。
在小河灘這種地方,她算是很負責的醫生了。
但惡劣的環境還是讓這位醫生沒了不少職業素養,比如在詢問病人私密問題的時候,沒讓閒雜人等迴避。
撫……撫/慰?納/入式行為?
閒雜人等陳文嘉聽著醫生仔細的、毫不掩飾的詢問,後知後覺她和丁寒之前的行為似乎太親密了些。
聞腺體、擁抱、枕腿……
這好像不是朋友間該幹的事情。
這要怎麼說?說她抱著丁寒撫慰了他一晚上?
不是,等等,不是撫慰!
陳文嘉心里連忙否定這個詞,她怎麼被醫生的話帶偏了呢。
那應該怎麼說?
在醫生面前,遲來的心慌和羞澀湧上來。
她感覺臉莫名發燙,眼神也開始閃躲。
「沒有,都沒有。」
丁寒沒想到會問的這麼仔細,他閉眼吸了口氣,回了徐漾的話。
「沒有別的緩解方式……」
他頓了頓,移開眼道:「但期間有用信息素進行干預。」
他本想隱藏後半句,但在醫生面前,還是說了實話。
當然,不止是因為在醫生面前不能隱藏病情。
陳文嘉對信息素的事情很坦蕩,要是他遮遮掩掩的,不就說明他在意嗎?
他不想讓陳文嘉覺得他的態度奇怪,更不想陳文嘉因此發現他的心思。
陳文嘉很坦蕩,那他也裝著坦蕩的樣子好了。
畢竟他們是朋友,朋友之間就是應該坦蕩。
「信息素干預?誰的信息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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