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鄙視自己真低俗,但又沒法控制自己繼續想下去。
這次和之前很不一樣。
她所有的感官都陷在黑暗裡,她也看不見對方的臉。
她只覺得有人在她旁邊呼吸,一隻手摸上了她的脖頸。
但很奇怪,她沒有覺得這樣有一絲曖昧,反而毛骨悚然。
意識從深水中浮起,感官與意識相接。
不,不是夢,真有人在她身邊!
陳文嘉猛地睜眼,一把捏住放在她脖子上的手。
她抬眼一看,便看見手的主人有一雙紅得發光的紅瞳,他的嘴巴張著,露出又長又尖的獠牙。
看清這人後,陳文嘉一驚。
但她驚的不是這人長著紅瞳尖牙,而是這人居然是溫絮柳。
溫絮柳怎麼回事?他要幹什麼?
陳文嘉眼神一凝,擰著溫絮柳的手就要把他打下去。
溫絮柳沒有反抗,只是扒拉著床欄,頭瘋狂往一個方向指,示意陳文嘉往那邊看。
陳文嘉見溫絮柳這樣,心想看來這傢伙還沒喪失理智,她往溫絮柳指的地方一看。
只見他旁邊飄著光屏的面板,面板上寫著:別動!白河給你下藥了,要想知道緣由,跟我去衛生間!
白河?
陳文嘉突然想起在白紫荊的生日宴會上,她曾被白河的兒子白雲山抽了血。
而那天溫絮柳注視著一切,他眼中一片猩紅,一如現在。
陳文嘉打量溫絮柳片刻,鬆開了手。
溫絮柳也把手從她脖子上拿開,指了指陽台的方向。
陳文嘉跟著他下了床,去了衛生間。
「嗷!我的手!要裂了要裂了。」
一到浴室,溫絮柳立馬彎腰,捂著手小聲嚎叫。
他的眼睛半睜半閉,齜牙咧嘴的,一點都沒有剛剛的恐怖勁。
兩人在浴室里沒有開燈,陳文嘉一邊開耳麥的夜視功能,一邊問:「白河給我下了藥?什麼藥?」
她現在確實感覺全身血液沸騰,眼睛似乎也蒙上了些許血色的霧氣。
溫絮柳把脫臼的手咔嚓一聲接回去,他沒回答陳文嘉的問題,笑著道:「你怎麼一點都不驚訝?果然,你一直都在偽裝,我賭對了。」
他就覺得陳文嘉不對勁,一個在決賽里表現得那麼聰明、果斷的人,怎麼可能會被別人哄得團團轉?
「偽裝?我以為你會感謝我陪你演戲。」
陳文嘉靠在一旁,說的話並不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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