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裴裹兒變化太大了,最後一次見她是五年之前,也是逐她出宗的那一日,可幾年不見,除了那一身氣息,已與從前大不相同。
那雙眼睛裡曾經都是打壓不住的硬,是熬不壞的倔,二十五歲的她,卻如同浴火重生,再也瞧不見之前的影子,不僅長高了,梳著精緻的髮髻,甚至那僵硬的骨頭都仿佛打碎重長了一般,如今瞧著竟是判若兩人。
可很快,這些念頭也都消失殆盡。
黎華泣只知道,骨子裡的東西是不會變的,這樣一個曾經的逆徒,不僅沒有收手,如今還敢闖下塌天大禍,她甚至都不願意直呼她的名字。
「阿翹說,是你要殺了王根。」
冷淡的嗓音里,透著鋒芒畢露的逼迫,猶如兵臨城下。
「沒有。」
裴裹兒直直看著眼前這個女人,半點不曾躲閃,劍陣圍困的感覺已經再也嚇不住她。
「我沒有要殺他,我只是廢了他。」
很輕鬆的回答,仿佛在說,她廢的不是人,而只是一隻隨隨便便就能殺掉的雞。
黎華泣有一瞬的蹙眉,劍陣的威力隨著她心中不耐的增長,越來越強,索性直接動了手。
「既然承認了,那便沒什麼好說的了。」
紀宿斕大驚,當場被嚇得冒了冷汗,「大姐,她承認什麼了。她瞎說的,誤會,一切都是誤會,只是切磋中不小心受了傷而已,我這師妹才多大,她才元嬰,怎麼可能斬殺出竅後期的茅山派大師兄。」
「再說了,什麼仇什麼怨才會這樣,一定是有什麼沒說清,你可不能隨便冤枉人。」
第一次被喊「大姐」的黎華泣,冷艷的臉上半點皺紋都沒有,眼神一刀掃過去,差點將紀宿斕從頭到腳都大卸八塊。
這一個插曲很短,短到紀宿斕再去看裴裹兒,就已經是一個血人。
那一瞬間,他臉都白了。
劍陣開啟的縫隙,讓裴裹兒搶到了一絲機會,將徐簾霧帶到了紀宿斕身邊,來不及說什麼,只能狼狽地逃開。
沒了徐簾霧,裴裹兒也不再任人宰割,黎華泣很討厭她,很巧,裴裹兒也並不喜歡她,是以什麼顧忌、什麼猶豫也沒有,兩個人大打出手。
黎華泣顯然很強,可是她也低估了裴裹兒,兩個人的纏鬥並沒有完全倒向一邊。
紀宿斕護著昏迷的徐簾霧不被波及,幾番想上前幫人,都被裴裹兒的眼神攔了回來,他有一種預感,要是大師兄在他手下出了什麼事,裴裹兒沒死就得來找他算帳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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