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後院的土壤估計和那怪物身上的血肉有關,但又有些奇怪。
如果按照他們說,土壤是因為歌謠聲才恢復正常,那土壤與歌謠聲應該是低等服從高等的關係。
可這村裡的人不敢去祠堂後院砍竹,說明是忌憚裡面的某種東西。
這裡面的關係更加複雜了。
去找傷藥的曹叔滿臉著急地回來,手裡拿著一瓶白酒和一盒退燒藥。
「我只找到這些,看看能用不。」
令霏接過這些東西,看向昏迷的杜爾。
這傷也是奇怪,明明被扯掉那麼大塊皮肉,卻奇蹟般地不流血,。
她小心翼翼將白酒澆上去,周圍的人看得頭皮一緊。
可杜爾絲毫沒有動作,就像是感受不到疼痛。
在旁看著的閔梓逐漸驗證自己的想法。
令霏也稍稍皺眉,最後還是抿緊嘴角。
等到曹叔和師余把杜爾送進房間後,令霏才開口:「我才想,杜爾已經不是人了。」
她聲音很低,似乎怕吵到房間裡的杜爾。
曹叔第一反應,「怎麼可能,他一直跟我們在一起啊,咋會不是人?」
師余並未反駁,而是想到什麼似的,臉色漸漸凝重。
閔梓補充道:「 NPC的話從另外一方面理解,確實是真話。」
其餘人頓時想到令霏問那大叔要傷藥時,他挨個掃過每一個人,除了杜爾。
想到這裡,剛開口的曹叔不禁露出驚恐的表情,瞬間遠離杜爾的房間。
「那會是什麼時候呢?」師余開口。
杜爾是什麼時候變化的?
令霏皺眉,「是上次立碑那次嗎?」
閔梓卻覺得更像是第一天晚上。
從安娉婷的性格來說,應該是個富裕千金,而杜爾則依靠他們家庭。
因此兩人相處多為男弱,女方動則打罵,男方隱忍不發。
她還忘不了,第一天想給安娉婷遞紙時,看到的杜爾緊握的拳頭。
所以,在安娉婷死後,他表現得很是傷心,還深夜出去立碑,未免有些表演成分在身上。
閔梓看了眼杜爾的房間,忍不住搖搖頭,嘟囔:「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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