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洮斟酌了一下,「靖國公和你的兄長未必會同意。」他頓了頓,「還有頌寧這層關係在,你想名正言順地上戰場,怕是很困難。」
溫良蘅似乎笑了一笑,輕輕出聲,「那又如何?我跟著路澄的大軍走,誰能發現我不在府中?」
沈洮垂了垂眸,「你忘了這一次是怎麼被靖國公從軍營里捉回上京的嗎?」
只一句話,溫良蘅緩緩抬了頭,某種起了慍色,「若不是大哥,我……這次和路澄一道回來的也有我。」
「你大哥也是為了自保,畢竟是娶了頌寧的人。」沈洮淡淡的說道。
「頌寧雖不得寵,但卻是太子陣營挑撥離間的一把好手,靖國公就是顧忌著這道原因,才不肯你與路澄交好,生怕太子把矛頭指向靖國公府。」
「從璟,」沈洮低低地喚他一聲,「或許你也該為你父親考慮考慮。」
溫良蘅扯下了金茶花的一片花瓣,中心的花蕊濃密纖長又黃亮亮。
他未說話,倒是沈洮握緊了韁繩,自顧自地說了一句,「太子視我如針芒,頌寧求功心切,你與路澄交好,在他們眼中無異于靖國公府與太子對立,站在了本王這邊。」
「從璟,是進是退,且好好想想吧。」
沈洮說罷,就揚鞭策馬而去。
溫良蘅獨立靖國公府門前,扯斷了金茶花的最後一片花瓣,他舉著孤弱無援的黃金花蕊,眸光為之一亮。
翌日,天氣轉涼,路二姑娘出門時婢女橋煙貼心地為路二姑娘蓋上了純棉的梅花氅子。
來到望川樓時,路施施卻只見到了早已等候在此的蘇薈。
唐箏甚至是蘇茵,路施施一概沒見到。
唐箏也就罷了,偶爾或許會有遲到的時候,但蘇茵身為蘇薈姑娘的親妹妹,不在蘇薈姑娘身邊也未免太過奇怪了。
蘇薈似乎猜到了路二姑娘的疑慮,就在路二姑娘安坐下時,蘇薈笑了笑說道:「阿茵昨夜著涼,今晨大夫一瞧,竟是患上了風寒,所以不與我一道來了。」
「至於淳寧郡主,福樂長公主今日似乎身體不適,淳寧郡主正在榻前侍奉。郡主早早便派人候在這裡告知路二姑娘與我今日不能來了,方才那丫鬟才從這裡出去。」蘇薈說道。
也就是說,今日一這趟找術士算卦的人,只有路施施與蘇薈兩個人了。
蘇薈比起蘇茵溫言軟語、得大體,且舉手投足儀態不凡,稱之為上京貴女之表率,路施施都覺得並不為過。
但她覺得跟這麼一個極近溫柔優雅的女子處在一室,心中總泛起一層怪異的漣漪。
蘇薈與唐箏不同,唐箏常常會在路施施面前表現出另一種灑脫的模樣,而蘇薈多數都是過於得體、過於推敲的言辭舉止。<="<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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