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就好,你等會兒,我回屋給你拿一個月事帶,咱們女人都用這個。」
說著,許慧著急忙慌地往外走,沒多會兒就帶回三個裝好草木灰的月事帶。
許慧同她囑咐許多,大體是月事帶裡頭雖然裝著草木灰,但那些灰卻是十分乾淨的,若到時候需要換,直接就把又弄一個草木灰裝進另一個月事帶里去。
見岑嫣臉色有些紅,她話也說的差不多了,就直接帶著門出去。
岑嫣見許慧出門,這才紅著臉將月事帶換上,清完畢之後,岑嫣才將那染血的衣褲抱著下樓,想趁著血液還未乾涸,就直接拿去用清水洗乾淨。
沒成想,她才下樓呢,許慧就走上前道:「這兩日你就少勞動些,注意休息,這衣裙就拿給我去洗。」
說著,許慧想要接過岑嫣的衣裳,預備著拿去洗。
岑嫣卻拒絕道:「娘,怎麼能勞動您,我自個兒去洗就好。」
婆媳兩人爭執不下,最後還是許慧妥協,岑嫣這才放心,洗這東西可是羞人的事,怎麼能讓別人代勞?
要是別的東西還好說,可今日這髒衣服可不同於以往。
「用熱水洗,多摻和些熱水,回頭讓你爹和大郎再去挑就行。」
若是在平時,這般在家里洗東西自然算是十分奢侈的事情,但這是在冬日,自然得在家燒熱水洗。
當然,大部分時間,許慧因為捨不得水,還是會帶些洗過的衣裳去河裡過最後一道,將最後的污水漂洗乾淨。
舀好熱水,岑嫣就直接抱著盆去屋後洗衣裳,她一邊洗衣裳,一邊側眼看向屋後門,生怕有人過來瞧她。
木盆里冒著熱氣,岑嫣手上不停地搓洗,褲子上的血水順著熱水往外流,整個盆里的水都泛著粉色。
這時候天上的雪花像柳絮一般飄著,洋洋灑灑地落下,最後落入盆里。
才換過一遍水,岑嫣就聽到屋內傳來腳步聲,那腳步聲越來越近。
岑嫣緊張地盯著門的那一邊,果然瞧見有一個人走過來——是董伯年。
「娘子,這衣裳還是讓我來洗吧。」
岑嫣此時感覺耳根熱乎乎的:「你,你......」
這時候的她再也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而那邊的董伯年早就手腳麻利地接過木盆搓洗衣裳,從前他也幫許慧洗過衣裳。
有一段時間許慧來不及洗家里的衣裳,他便幫著把家里的衣裳全給洗了,有一次,他無意中把許慧帶血的衣裙拿去洗,他當時還以為母親受傷了.......之後他便知道女子都會如此,便也不覺得有什麼,心中也只是感慨女性不易。
剛才他才將狼皮完全處置好,正在火坑旁邊烤火呢,就被許慧叫到旁邊說話,他這才知道自家娘子來了癸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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