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者有些疑惑:「那她手裡的孩子又是誰的?」
方才說話的人裝腔作勢地壓低聲音,卻還是響亮到所有人都能聽見:「這可就是一樁趣事了,小國舅口口聲聲說孩子是自己的,但聽說她的生父並非小國舅,而是楚王!」
「楚王?那豈不是……」聞著嘖嘖稱奇,似乎只有這樣才能滿足他們的好奇之心,符合他們對朱門的全部想像。
「一女侍二夫啊……」
「何止,先前還落到過鮮卑人手中呢!」
城下逐漸聚起了越來越多的人,蕭季瑤對此情景,笑得十分得意:「猜猜看,他們到底在議論什麼?是說你生得美呢,還是說你是個水性楊花的賤人!」
靈徽不為所動,只是擔心這個瘋子會做出什麼不利於她和腓腓的事情。
城樓之上風很大,腓腓有些不舒服,哼哼著開始哭了起來。靈徽哄著她,一面思索著逃跑的可能。
蕭季瑤顯然不是心血來潮,她早就做了萬全準備,她的人將出路堵得嚴實,根本沒有逃脫的半分可能。
靈徽覺得失望。
「不知長主到底要做什麼?我不覺得你我之間有什麼解不開的仇怨,甚至我還曾經救過你!」靈徽對豫章長公主勸道。
「沒有仇怨?當真沒有嗎?那你說說,彭城王是如何死的?你真得以為我會和陛下一樣,相信你那些鬼話?」
「還有,王愔又為何會那麼巧出現在當場?」
蕭季瑤睨著靈徽,滿臉嘲諷:「你構陷我,害我夫家滿門,還說你我之間沒有仇怨?」
靈徽快要被她氣笑了,明明是她害人在先,偏還能義正言辭地指責別人沒有落入她的陷阱。如此蠻不講,確然為她的作風。
「我不過在自救,無心與你結仇。我以為你我經歷相似,應該會彼此體諒憐惜些。長主,陛下並未同意你與王家的婚事,你若是想為他們出頭,大可不必。」靈徽語氣誠懇,殷殷勸告。
蕭季瑤顯然聽不進去,冷哼著說:「說得倒是輕巧,不與王家結親,我如何在新朝立足。滿朝皆是忘恩負義之輩,誰還能記得當年我父皇在時,他們對我是何等卑躬屈膝。」
「時移世易,殿下何必執著過往!」
「你呢?你有什麼資格說我,你又何嘗不是如此,你若是安分,早該嫁人生子,而不是輾轉在男人之間,做你弘農楊家復興的美夢。」蕭季瑤挑著眉,一張艷麗的臉上寫滿輕蔑,「我是先帝最疼愛的女兒,這天下本就是我家的,如今一個旁系親眷搶了我家的天下,卻想著給我隨便指一個駙馬,讓我一輩子都窩窩囊囊的縮在一隅,憑什麼?」<="<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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