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過去,輕輕將筆桿抽走,笑道:「怎麼跟個孩子一樣,想問題時還咬東西。」
靈徽伸出手,示意他抱:「腿麻了,走不動了。」
謝衍無奈搖頭,卻還是從善如流地將她打橫抱起,往榻邊走去,道:「這是在想什麼,坐在那裡多久了,怎麼也不知道起來活動一下。」
靈徽輕輕蹙眉,嬌氣地將頭埋在他懷中,疲倦地說:「京中的傳言你可聽說了?」
謝衍不解:「京中傳言多了,我該聽哪一個?」
靈徽拽著他的衣襟,拍了拍他的胸口:「我才懶得管其他,自然是那個南夏公主的事情了。」
「原來楚王的事就不是其他事了?」謝衍故意板著臉,將她輕輕放在了床榻上,又趁機俯下身,在她的臉上親了又親。
靈徽笑著躲開,往裡滾了滾,給他留好了位置。謝衍卻不上來,只說自己還未沐浴。
他素有潔癖,靈徽亦知道,乾脆推了他一把,道:「快去洗,我有話要和你說。」
謝衍臉皮越發厚了,攏了攏被靈徽揉搓的凌亂的衣衫,說:「在自己的床榻說別人的閨房事,我怎麼覺得這麼奇怪。溫香軟玉在懷,容不得想其他啊……」
靈徽紅了臉,拿起軟枕朝他扔去,他不過輕輕伸手,就將其抓住,然後又將它物歸原位。俯身又吻了吻靈徽的臉頰,笑道:「為夫馬上就回來,勞夫人稍待片刻吧。」
他果然沒讓靈徽等太久,濕漉漉的墨發都還未乾,落在肩頭,越發顯得肌膚白皙,容色俊秀。
靈徽一直在想,自己喜歡上謝衍,有一大半原因是為色所惑。畢竟好看的男人有很多,好看成這樣的男子卻鳳毛麟角。
郎艷獨絕,世無其二。
謝衍見靈徽直直地打量著自己,笑得越發動人,聲音又低又軟:「整日在軍營中風吹日曬的,頭疼得厲害,夫人幫我揉揉吧!」
說完,他徑直將頭埋到她的懷中,順便伸手環住了靈徽的腰。
靈徽無奈,只能用指一下一下地幫他摁著頭上的穴位。她手上的力道不輕不重,很快就聽到懷中人滿足的嘆息聲。<="<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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