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連吃帶拿,還有什麼不滿足的?
尤其是趙息燭這樣擰巴的一個人,
他冷臉伺候他的時候,尤其能滿足她的操控欲。
裴朝朝看見他臉色沉下來了一點,又無所謂道:「你現在看起來好髒,我不想吃髒東西給我做的飯。快去換衣服。」
這話一落。
趙息燭直接被氣笑了:「你把我當什麼了,傭人?」
裴朝朝說:「你不是說了嗎,你是我夫君。」
她慢條斯在這逗他玩,和他繞彎子,笑盈盈道:「夫君,我把你當夫君。」
她回答他,但語氣仍舊是那種敷衍散漫的語氣。
趙息燭被這答案噎了一下,感覺在她嘴裡夫君或許和傭人是一個意思。並且,他盯著她,看見她睜著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笑眯眯注視他,她這雙眼睛很漂亮,但帶點邪性,得益於她這張臉整體看起來是那種毫無攻擊性的漂亮,所以如果她願意裝一裝,掩飾一下惡意,那麼她看起來仍舊純淨無辜,讓人很難感知到她這雙眼睛有多麼不協調。
然而眼下,她連裝都不裝,於是趙息燭很容易從她眼底捕捉到惡劣和挑釁的情緒。
她故意的。
是不是把夫君當傭人叫不好說,有沒有真的相信他是她夫君也不好說,
但她就是故意拿他的話堵他的嘴,故意挑釁他,惹他生氣。
平時喜怒無常卻不形於色的男人這時候終於氣笑了,臉色黑了又黑,手指捏緊了又捏緊,像是恨不得直接衝過去把她掐死。
裴朝朝感知到他的情緒,又笑著抬了抬脖子。
整個動作挑釁的意味更濃了。
趙息燭視線落在她脖子上,她脖頸修長,皮膚很白皙,有點透明感,皮膚下面青藍色的血管若隱若現,很漂亮。然而她側頸上有一點血痕,暗紅色,在這樣白皙的底色上格外引人注目,像是擦傷,應該是之前跳升仙台摔下去的時候被蹭破了。
這血痕給她的脖頸平添三分脆弱易折的即視感,趙息燭覺得自己如果真的衝動走上去,只要用一點力氣就會把她脖子掐斷。
這念頭掠過,
趙息燭覺得自己就應該現在掐死這禍害,看她還敢不敢在這挑釁他,怎麼失憶了還敢在這亂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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