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定情信物。
和江獨手上的那一塊別無二致,一塊很普通的、淡藍色的靈石。如果一定要說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那麼唯一的不同之處就是,江獨的那塊石頭裡有靈力涌動,而他手上的這塊石頭裡靈力沉寂著,沒有任何動靜。
江獨沒說謊,
這意味著裴朝朝叫江獨去找她,卻沒叫他找她。
他覺得很荒謬,荒謬又合,他臉色變了又變,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要說什麼?
和江獨說你真是好樣的,喜歡的女人也和你爹一樣,不愧是我兒子?
還是說以後我們父子就共侍一妻,你也別叫我爹了,你管我叫哥算了,畢竟我先認識她?
從晝想到這,一瞬間被氣笑了。
也就在這時候,
江獨又出聲說:「父君呢?父君在找誰?」
語氣略有些不善。
從晝倒是沒注意小崽子說話的語氣。不過他自己心情複雜,也不想讓江獨好受,他不是什麼好人,是個直來直去的粗人壞人。於是他把袖袋裡的靈石拿出來,放在掌心給江獨看,把最後一層窗戶紙捅破:「和你找同一個人。她說我也是她夫君。」
他不輕不重說:「多巧。」
這話一落,
兩人的臉色終於都變得一樣難看了。
江獨手裡靈力還流動著,借著靈石和裴朝朝互動,他剛想再說點什麼,但也就在這時,裴朝朝那邊好像又有另一道靈力襲過來,下一秒,竟直接把他用來和裴朝朝溝通的靈力擊退,甚至要往他身上反噬!
從晝反應快,幫他擋了下反噬過來的靈力,
隨後,他率先轉過身往霧裡走去:「看來她身邊還有別人。」
男人轉過頭,短促笑了聲:「走吧,先把她身邊那人解決了再掰扯。」
到底是父子,血脈相連,
當她身邊還有別人時,當然要聯起手來,先把外人剷除。
*
這一邊。
山洞外的結界阻擋住外面的一切聲音,山洞裡也沒人說話,所以很安靜。
同命戒給了裴朝朝,治好了她身上的傷,然而趙息燭手上的傷卻並沒有癒合多少,然而即使是這樣,他的手仍舊有力,按在她腰側,把她按坐在懷裡。
掌心半乾的血跡蹭落在她皮膚上,和她身上的薄汗混在一起,於是原本半乾的血跡濕潤起來,刺得他掌心生疼。
裴朝朝覺得他掌心溫度太高,按著不舒服,又伸手往他手臂上打,想讓他把手放下來。
然而下一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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