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豐硬著頭皮往裡闖:「我找我妹夫,要你們管?」
見兩人還不肯讓路,一手掰一個,他聲音諂媚:「鍾sir,是我呀,阿豐。」
再搖搖手提袋:「有人給你和阿嬌送禮,我給你們帶禮物來了。」
他提的正是梁鋮給蘇嬌和鍾天明準備的新婚賀禮。
當著鍾sir的面他當然不敢撒野,但也習慣成自然:「阿嬌,我餓了。」
「你都多大人了,餓了不會自己找飯吃?」蘇嬌反問。
蘇豐嘿嘿笑:「自家酒樓開業,我留著胃口吃咱自家的飯呀,還有我的朋友們……」
蘇嬌突然抓鍾天明:「他開玩笑的,你才受過傷,別亂動手!」
鍾天明:「……」
蘇豐:「……」
又問:「鍾sir受傷了,誰敢跟他動手的,不要命了吧?」
蘇嬌嫣然一笑:「我打的,不行嗎?」
又一指頭戳上鍾天明的腦袋:「我們起早趕黑的容易嗎,你自己免費吃也就算了,還帶幫子狐朋狗友上門,想打腫臉充腫胖子,以後再來,我全部打出去!」
開酒樓有個很大的問題就是,熟人要不要收錢。
蘇旺從來不收錢,所以蘇豐蘇琴,甚至周進蓮都經常帶同學們上門大吃大喝。
但蘇嬌要改規矩,以後像蘇琴和周進蓮,蘇豐等人,她統統不接待。
現在就看鐘sir會不會給她面子了。
蘇豐在看,蘇鳴剛才就上樓梯玩兒,此時也在看。
鍾sir近一米九的身高,臂膀都比蘇嬌的臉還大,卻被她指頭訓,他挨得下來?
答案是,是的。
他兩目凶光的盯著蘇豐,一字一頓:「大小姐經營不易,大家吃飯必須掏錢。」
連鍾sir吃麵都要掏錢,否則就要挨打,試問還有誰敢不掏錢的?
蘇豐被指控為打人黑手,也算吃了啞巴虧,他不敢把手提袋送回去給梁鋮,更不敢拘為已有,本來想的是天晚了,酒樓沒客人了,讓蘇旺給他燒幾個菜,大吃一頓再回家的,但一看今天蹭飯沒戲,只好放下手提袋走人。
也就在這時有人哭哭啼啼的敲門了。
今兒這熱鬧還沒完了?
周進財打開門一看:「金花姐?」
再一遲疑:「這些錢夾豈不是……阿嬌,師父,偷錢包的賊上門啦!」
關於偷蘇嬌錢夾的人,她最懷疑的恰是金花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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