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姐姐，我們可以去做一些木碗。」向圓他們也跟著學了一點刨木頭的活兒，做簡單的竹筷木碗還是會的。

桑九蹙起蹙頭，木頭碗需要打磨很久，做起來極為麻煩，而且木頭浸入油水後會留下痕跡，很難清洗乾淨，看起來有點顯髒。

她想起冷凍前的用的陶瓷碗、不鏽鋼碗，忽然有了想法，「不做木碗，我們做陶瓷碗。」

東英聽到桑九又說出新鮮詞，立即圍上來詢問：「陶瓷碗是什麼東西？」

「就是一種用粘土燒的碗，表面很光滑，不會像木頭一般容易浸水，還更容易清洗。」桑九打開傳承系統，查看陶瓷碗的相關技藝傳承。

系統里的老師傅摸了摸鬍鬚，嚴肅解釋：「陶是陶，瓷是瓷，兩者各有區別，你不要混為一談。」

桑九平時都是一起說，沒有細分過：「有什麼區別？」

老師傅說：「陶器一般以粘土燒制而成，燒制溫度較低，質地較粗糙，硬度較低，顏色不是特別鮮亮，常常是做日常所需的陶碗、瓦罐、花盆等東西。」

「而瓷器則以瓷土、又叫高嶺土燒制而成，質地細膩，硬度高，很適合製作花瓶等藝術品。」

「曾經坊間有一句話，陶器乃民生所需，瓷器則顯文化之韻。」老師傅語氣悵然的說完，「你是想學做陶器還是想做瓷器呢？」

「都想要。」桑九想到剛才系統獎勵的高嶺土，系統總能快她一步拿出她需要的東西，就好像一切都是系統設定的遊戲一般。

她仰頭望著防護罩外面的灰濛濛沙塵，不會真是一場遊戲吧？

系統：【宿主您是不是太累了？】

桑九：「你想說我想多多？我就是覺得你每次獎勵都剛好能用上，實在是太巧了。」

【是您自己選擇的，也是您自己想做陶瓷碗的。】

系統否認得很快，生怕被桑九賴上似的，她輕哼了一聲，「那可能是我想太多了吧。」

她拿起桌上的竹筒喝了一口水，水很清涼，還透著回甘，一切都是真的。

是真的。

桑九心底又默默念了一遍，然後繼續跟著傳承陶瓷技藝的大師粗淺的學習了一下理論。

「大佬姐姐？你怎麼啦？」東英看桑九一直盯著前方不說話，像是在發呆，伸手想去拽她的胳膊，還沒碰到就被身後出現的秦照擋開。

抓了個空的東英不滿的蹙眉，「誒你幹嘛？」

「不要推她。」秦照蹙眉冷聲說。

「我沒有，你可別造謠啊。」東英可不背這個冤鍋，她就是想挽挽桑九的胳膊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