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說完，徹底消失在桑九的腦海中，她心底喊了幾聲，都再也沒了回應，心底忽然變得空落落的。

秦照察覺到她情緒忽然變得失落，「怎麼了？」

桑九心底空蕩蕩的，眼底也全是不舍，「系統走了。」

秦照也怔了兩秒，看到夜空中璀璨的星光，忽然也懂了她的不舍，伸手攔住她的肩膀，擁入懷中，「你別難過，天下無不散之延席，縱然不能再見，我們心中會永遠感謝它。」

桑九點點頭，「以後只能靠我們自己了。」

秦照輕聲說：「我會陪著你的。」

桑九輕輕點點頭，靠在他懷裡望著遠處的天空，阿福、阿樹、阿花、東區長、王青以及其他學徒們也全都望著沒了防護罩的天空，似乎都意識到了什麼，心底全都空蕩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