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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少卿抬起胳膊擋了眼,酒醉都似乎開始對他不管用了。

因接了「教書」的差事,容嘉言這日老早就起了,還沒吃早飯就跑去問芸香有沒有紙筆,今天便要教弟弟認字了,先學寫自己的名字。

老兩口兒聽了緣故,也很支持,倒也不為冬兒真能從嘉言這兒學多少字,只看這小哥倆能親近些,便覺得欣慰。這幾日總是冬兒主動纏著容嘉言,屁股後頭跟著,鸚鵡學舌一般,哥哥去哪兒,他也去哪兒,哥哥說什麼,他就說什麼。容嘉言雖然不躲他,但也總對他客客氣氣的不甚熱情。這會兒終於主動要和他一起「玩兒」,老兩口自然樂見。

陳伯拿了自己做紙紮時要用的一桿舊毛筆出來,硃砂和紙也是現成的。芸香說冬兒什麼都不會,給他也是瞎畫糟踐東西,便舀了一碗清水給小哥兒倆,讓他們用筆沾著水在桌子,凳子上寫。

冬兒不干,一定要用爺爺的硃砂。陳張氏哄了幾句,見無用,便要依他,說人家培養出個讀書人要廢多少紙墨,哪能捨不得用呢,又不是用不起。才要把東西給他,見容嘉言趴在冬兒耳邊說了兩句什麼話,冬兒便點點頭,乖乖地跟著哥哥端了清水走開了。

陳張氏看著稱奇,跟著芸香進了灶房,嘆說:「要不人家說血濃於水,你看我和你爹平日裡怎麼說都不管用,他哥才一句話,轉身就跟著走了。」

「他那是欺負人,平日裡誰最疼他寵他,他就欺負誰,知道您左右會依著他。」芸香一邊說一邊掀了小火爐上熬著的藥,見差不多了,便墊了布把藥倒進小碗裡。

「那也不一樣,親哥兒倆還是不一樣。」陳張氏看著芸香往藥鍋里蓄上溫水,放回小火爐上二煎,明知故問地起了話頭,「給嘉言爹熬的藥?」

「嗯,怕他喝酒傷身,去藥鋪抓了幾幅護肝的補藥。」芸香用小扇子輕輕地把火扇旺些。

陳張氏趁機開口,「這會兒就咱們娘兒倆,我有話就直說了,你跟嘉言爹,還能不能往一塊兒走走?」

芸香看向陳張氏,手上動作未停,「怎麼會,我頭先讓人把他抬回來,全是不忍看他睡大街上,這回留他們父子在這兒住,一多半是為了嘉言,另外,也算是報容家當年待我的恩情吧。」

「報恩歸報恩,我看你對他倒也是挺上心的,他頭來那幾天在那兒擺譜吆喝你幹著干那的,甭管真的假的,也沒見你惱,跟著他一熬一大宿。就說昨兒個他才喝了酒,你今兒起了大早就出去給他抓藥,早飯都沒吃好,給他看火熬藥的,若是真不放在心上,他喝酒就喝酒了,誰還能這麼仔細貼心地怕他傷身體,管給抓藥熬藥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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