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羽聞了聞身上,可能是和索麗坐在一起時,不小心沾到的。
老實說如果不是月荷說,落羽都沒有聞到。沒想到alpha對同類的信息素這麼敏感。
他塗了香氛沐浴露沖了澡,確認身上沒有亂七八糟的味道後才出去。
月荷正坐在他的床上,投來清冷的目光。
落羽沒感到很意外,不知怎麼,他就是有預感她會來。
「上將,」落羽抓著睡袍,溫熱水汽熏過的皮膚白裡透紅,「已經沒有別的味道了。」
月荷勾著他的腰摟進懷裡,在他頸間聞了聞,手從系的並不嚴實的睡袍伸進去。
落羽坐在她的腿上,臉紅地低頭埋在她的頸窩,順從地任她擺布。
…
「你以後可以只喊我的名字。」
耳畔傳來瓮聲瓮氣的回應,月荷很懷疑落羽都沒有聽清。
她沒有輕易放過落羽,扶著他的肩膀和他對視,青年眼尾濕紅,黑眸霧氣氤氳。
月荷:「你聽到我說什麼了嗎?」
落羽咬著唇,眼神無辜又茫然。
月荷格外耐心:「喊我名字。」
「月荷……上將……」
「不是,是名字。」月荷正色糾正。
落羽目露哀怨,伸手欲抓她和她相貼,月荷卻不由他。
「上將……」落羽腦子已經不太清楚了,他不太明白月荷的要求是什麼,只是按著潛意識,「求你。」
月荷氣息抖了一下,到底定力還夠,沒有讓他遂意。
「叫我月荷。」
「月荷、上將。」
「是月荷。」
「月荷……」落羽讓她折磨的清醒不少,哭著一遍遍喊。
「月荷……」
「月荷……」
月荷終於把人重新摟進懷抱,低頭在落羽白皙的側頸狠狠咬了一口。
-
落羽呆呆看著鏡子裡的人,脖頸幾處紅痕。
這是月荷第一次在他腺體之外的地方留下痕跡,他伸手摸了摸,皮膚上仿佛還殘留著灼燙感。
落羽拿遮蓋噴霧遮住,但月荷也在他身上留有無法遮住的東西。
再次和羅斯家姐弟見面時,鉑西很快發現落羽身上的變化。
鉑西八卦:「落羽,你信息素的味道都變了,這兩天是上將的易感期麼?」
落羽紅了臉,鉑西只當他是默認。
此時,落羽的信息素呈現出兩種氣味,咸澀深海氣息浸透幽冷的白梅香。
不相熟的人,可能只以為是落羽原本信息素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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