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低喊了她一聲,拿下兜帽,露出頭頂一對火紅的狐狸耳朵,含羞帶怯地瞅她。
昏黃的燈光映照著他薄紅的臉,如見春日櫻色,暄妍宛媚。
被子裡的一隻手怯怯拉她,帶著她的手放在柔韌的腰側,羞恥至極地告訴她:「還有尾巴。」
很柔軟厚實的毛髮,觸感接近於真正狐狸毛。
原來不是小兔子,也不是小狗,是小狐狸。
小狐狸趴到她耳邊,溫熱的氣息灌到她耳朵里:「月荷,我的腰也很軟。」
她知道。
她當然知道他的腰很軟。現在落羽身上哪一點,不是來自於她的親手調./教。
放在一年前,落羽絕不會有膽子,也不會拋卻廉恥心穿成這樣出現在她的被子裡。
「怎麼,為了你的寶寶來跟我要信息素?」月荷的手指撫上他後頸。
身邊的人身體微僵,表情出現一刻空白:「我不是。」
「昨天才做完標記,信息素就不夠了?」
「沒有不夠。」落羽急得鼻尖泛紅,結巴「我」了半天,拉著月荷的手放回他的狐狸尾巴上,「你不喜歡了,不喜歡了嗎?」
確認什麼般,他著急地吻她。
連吻技都有進步,會用舌頭撬開她的唇,生澀地舔吻她。
濕滑清甜,嘴巴里像塞進一塊牛奶布丁。
在落羽呼吸耗盡之前,他鬆開她,趴在她身前換氣。
視野中那對火紅的狐狸耳朵小幅度地輕顫。
後頸上還有兩枚規矩的標記咬痕。
「現在又不怕我傷到你的寶寶了,還是說你一天沒有女人,就耐不住寂寞。」
「月荷,你不要這麼說了,」落羽難堪地掉眼淚,「你明知道我不是……」
「我不是。」他說了好幾遍,委屈巴巴,像有莫大的冤屈,卻又辯解不出別的。
月荷的衣襟很快讓他哭得濕了一小片。
女人無動於衷,冷哼:「你也知道不被相信是什麼感受了。」
落羽一怔:「你果然還在為那件事生氣。」
月荷沒否認:「或許在你看來不值一提。」
「不打招呼離開是我不對,我那段時間狀態太差了,父親的事,懷孕後又聽到……有些事我沒辦法保持理性去分析判斷。」
月荷淡淡笑了一下,表情出現鬆動,同時莫名傷感。
良久,她深深嘆口氣:「我理解,只是我和落羽在乎的東西是不一樣的。」就像信任她,對於落羽來說是理性的判斷。實際月荷想要的,是混亂之下本能的依靠。
在他的不理性里,她是危險,是恐懼。而她想被他第一選擇的心情又強烈到無法忽視。她每看到落羽,就會憶起如此的窘境,很難不氣悶。
「睡覺吧,落羽今天很可愛,但我累了。」月荷摸了摸那對狐狸耳朵,翻過身睡覺。<="<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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